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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歌曲见证了女诗人内在的释放,她在歌唱自己的时刻也照射出别人。
布罗茨基对女诗人诗歌的“声响性”
有更为高度的概括:作为一个俄罗斯诗人,茨维塔耶娃的诗歌本质是真诚,这真诚“首先是声响的真诚”
。
就像人们因为疼痛而发出叫喊,疼痛是传记性的,而喊声是非个人的。
布罗茨基引用女诗人自己的诗句来揭示其创作纲领:“对于你疯狂的世界,回答只有一个——拒绝。”
“她那种拒绝涵盖了一切,把所有的东西都遮盖住了,包括个人的痛苦,祖国异乡和国内国外的浑蛋。
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种音调,拒绝的音调。”
茨维塔耶娃所有的诗,在本质上都是悲剧的声音,一种巨大的不幸的声音。
这种对当下的世界“说不”
的声音,被女诗人自嘲为“野狼的嚎叫”
。
然而这嚎叫的声响终于消失了。
在奇斯托波尔上户口找工作的日子,她甚至还答应了晚上给朋友朗诵《空气之歌》,一部死亡之歌。
只是她没有回来,而是去寻找“上吊的钩子”
——那是她回国后所说的话。
“我不想死,我只想——不再生存。”
“生与死早被我打上引号,明明知道交织着虚幻。”
在通向苦难终结的极地,在死亡和迷幻的恐惧和**面前,在外部环境灾难性的步步紧逼下,生命像雪崩一样突然断裂坍塌,不由自主发出“再也受不了啦”
的哀鸣。
“自杀的行动是在内心默默酝酿着的,犹如酝酿一部伟大的作品,但这人本身并不察觉。”
(加缪语)
《约伯记》说,人算什么,你竟试炼他?义人受苦叫我们迷惑:人如何招致苦难,如何在苦难中解脱?在约伯的天平上,一边是我们灵魂的烦扰,一边是我们遭逢的苦难;一边是渴求真理,一边是走向死亡。
苦难是一个屏障,其中的坚守并非都可以做到不离不弃。
只是上苍将这使命让“穿裙子的约伯”
(布罗茨基称茨维塔耶娃的语词)来担承是否过于残忍?难道只有最荒凉的所在,才能显示人性挣扎的壮观?
[1]这首诗是献给马夫里基·明茨(1886—1917)的,当时他是玛丽娜·茨维塔耶娃的妹妹阿纳斯塔西娅·茨维塔耶娃的男朋友。
这首诗由苏联作曲家M.塔里韦尔季耶夫谱曲,在苏联成为一首广泛流传的歌曲。
[2]1969年10月1日出生于里加,自1989年至今,在莫斯科坎布罗娃音乐与诗歌剧院工作。
擅长俄罗斯“白银时代”
歌曲、俄罗斯民歌、浪漫曲和圣歌。
是目前较为活跃的青年歌唱家和作曲家之一,经常应邀在欧美进行巡演、录制唱片等。
谱写歌曲600多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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