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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、关于史家之忧的思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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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代史家还从一般的意义上对史家之忧做进一步思考,从而拓展了关于这个问题的理论空间。
苏辙曾说:“父兄之学,皆以古今成败得失为议论之要。”
[14]苏洵、苏轼、苏辙号称“三苏”
,以文学名于世,但他们确与史学有密切关系。
苏洵撰有《史论》三篇,他在上篇中写道:
史何为而作乎?其有忧也。
何忧乎?忧小人也。
何由知之?以其名知之。
楚之史曰《梼杌》;梼杌,四凶之一也。
君子不待褒而劝,不待贬而惩,然则史之所惩劝者独小人耳。
仲尼之志大,故其忧愈大。
忧愈大,故其作愈大。
是以因史修经,卒之论其效者,必曰“乱臣贼子惧”
。
由是知史与经皆忧小人而作,其义一也。
[15]
通观全篇,苏洵主要是阐述他对经与史的关系的见解,但他起首便讲到了史家之忧及忧之所在的问题。
苏洵认为,史家之忧是“忧小人”
,因为只有“小人”
才需要惩劝,而君子则无须褒贬便能自觉懂得惩劝的。
他还以“梼杌”
是四凶之一及孔子作《春秋》而“乱臣贼子惧”
为根据,来证明他的这个见解。
苏洵把史家作史的原因归结为“其有忧”
、把忧之所在归结为“忧小人”
的见解,显然是过于狭隘了。
他以楚国国史《梼杌》之名为证,亦甚牵强,一则与晋之《乘》、鲁之《春秋》不相符合,二则“梼杌”
也是古代传说中的神名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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