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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一)对该问题持续关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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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2年6月11—12日,社教社第一次理事会议,与会理事对“拟具改进我国学制系统,确立社会教育地位案”
达成决议,“推举孟宪承(召集人)、赵冕、陈礼江、俞庆棠、尚仲衣拟具草案,提交下届理事会讨论”
。
[4]以此为起点,社教社拉开了对社会教育地位问题的持续关注。
为清晰起见,特将社教社历次理事会、年会相关内容列表如下。
表5-1社教社关于社会教育地位问题决议案一览表(1932—1937)[5]
续表
从表5-1可见,社教社理事会议与年会相互呼应,共同推进社会教育地位问题向纵深发展。
理事会第一次会议决议推举出孟宪承为召集人的草案拟定小组,第二次会议孟宪承等人以联名形式递交了“改进我国学制系统确定社会教育地位一案审查报告”
,决议将此提交第一届年会,并推孟宪承、高践四出席予以说明。
在第一届年会上,孟宪承的说明与钟灵秀、彭百川、顾良杰提案“征集关于须知系统上社会教育地位之方案,整理研究,以便政府采行案”
彼此辉映,推动大会形成“有本会通函全国,征集具体方案”
带有时刻进度表的决议案。
会后,孟宪承专门就小组心得写成专文,称“顶顶热心这个问题的,怕要算钮永建先生了。
他的《建立民众教育系统之刍见》,(见《教育与民众》)是一篇经过精密计划的文章。
如果我没有错解,他那里所讨论的,也并不是单纯的学制系统问题,倒着重于实施的具体计划。
第二次全国教育会议议决的成年补习教育和社会教育两个计划,搁置了两年,始终没有得到中央的核定。
我们趁这机会,依钮先生之指示,和我们大家的经验和意见,来修改或补充一番,定出一份新的计划,那也是我们另外所能做的一桩工作”
[6]。
在这次年会上通过的“本社二十一年度社务进行要项”
中,“继续研究改进我国学制系统问题”
被列入教育方面工作的第一项。
社教社理事会第3、第4次会议中的相关决议是年会决议案的执行情况。
1932年8月,社教社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征集意见,图5-1为社教社刊发的特别“启事”
。
图5-1社教社征求社会教育系统稿启事(1933)[7]
在《启事》中,社教社称“社会教育应列入现行教育系统,已成为我社教同志及教育学者一致之主张”
,“惟兹事体大,究应如何拟定,及与现行学制系统内,原定各阶,如何联络,抑于学校系统外,另定一独立社会教育系统——与学校教育系统并列,或新创一中国教育系统——包括学校教育与社会教育,凡此种种,均为主要之先决问题”
。
[8]社教社呼吁全国教育专家和社教界同志,“事关社教前途,国家基础,民族生命,望我同志,踊跃应征”
,贡献自己智慧,以备政府采择。
1933年2月教育部召开民众教育专家会,梁漱溟被指定为“民众教育在学制系统之地位”
草案起草人之一;该年3月,社教社理事会第4次会议将3人整理小组增至满额7人,这次最大的变化便是增加了梁漱溟。
同年8月,在济南召开的第二届年会上,以梁漱溟为代表的改造派突出重围,“社会本位的教育系统草案”
成了社教社制度设计的主体框架,社会教育地位问题已悄然变更为社会教育系统案,实际上,变化的不仅仅是名字,还有社会教育地位案的核心内容,社教社将决议案呈交教育部,教育部指定邹平作为试验地点,第三届年会决议是“再呈请教育部明令公布社会教育之系统案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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