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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”
季晚笑笑，“你放心，这点距离感我还是有，不用担心我占你便宜。”
封進：“……”
被占便宜什么，他也不是那么介意。
季晚低头抵着墙等待着，封進手指按上来，在他那不会产生信息素后颈上移动，因为握笔和打球而产生薄茧触碰着后颈上细嫩皮肉，带来让人颤栗麻痒。
封進一直没有咬下来，他用手碰着那片后颈，将那片后颈上染满了自己信息素，可仍然不满足。
还有其他部位，那些部位信息素，也不应该存在。
封進极轻叹了口气。
季晚回过头，用眼神表达自己困惑：“？”
“没什么，就是突然想到打完球之后，他们互相庆祝胜利而拥抱，但是没有人抱我。”
封進声音中带着几丝沉闷和落寞，“不怪他们，但有时候信息素太强，也挺无趣。”
季晚一愣。
封進说事情他之前也注意到了，比赛结束之后，封進朋友们确实是有互相拥抱庆祝，但是他们面对封進时，就只是很克制碰拳。
因为不能忍受太近接触封進信息素吗？
封進看着他们拥抱时候，又在想着什么呢？
季晚无声叹一口气，转过身，张开手臂。
“要不要？”
季晚问。
发问者神色柔和，那精雕细琢五官上是宽慰与尽量掩饰着怜惜。
封進没有说话，他敛下眼底神色，慢慢俯下身，将那个温热身体抱入怀中。
季晚拍拍封進后背：“恭喜，你打真很好。”
“嗯。”
封進安静抱着，直到时间足够久了，直到季晚浑身上下都弥漫他信息素味道，这才松开了些许力度。
“我能这样抱着你咬么？”
封進轻声问，“可能会歪一些，我会尽量小心。”
季晚对用什么姿势倒是无所谓，于是点头答应。
封進侧过头，张嘴咬下。
信息素被持续注入，那气味包裹着季晚，由外渗透到了里。
封進想，如果季晚能闻得见信息素气息，大概能从他那铺天盖地信息素中发现什么端倪。
可季晚只是一个beta，他安静闭着眼，对着溢满了一室信息素一无所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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