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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進说。
季晚点点头：“嗯，坐车？还是你想打车？”
“我……”
封進抿了抿唇。
他那些朋友们，到底还是在季晚身上留下太多味道了。
很杂乱，把他味道都掩盖了过去。
……他不喜欢。
“我想咬一口。”
封進低头说，夜风吹得他声音飘散，听起来有些无力，“运动产生信息素太多了，有点不舒服。”
“这样。”
季晚愣了楞，“你怎么不早说？走，我们去找个地方。”
季晚抱着对封進信任，没有进行深思。
如果运动会不舒服，那为什么封進之前总是会去打球？信息素随着汗液挥发，而信息素会跟着汗液一起挥发，适当运动能帮助体内堆积信息素更好释放。
所谓不舒服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谎言。
这旁边就有体育馆，封進带着季晚进了更衣室，
更衣室里面没有其他人，封進将门反锁，握住季晚手腕。
他打球时流了很多汗，虽然被风吹得差不多都干了，可也还没干透。
如今抓着季晚，把季晚也弄得黏糊糊。
季晚没有说什么，无声纵容了封進动作。
“我去稍微擦一擦。”
封進见好就收，假装才发现身上不干净，心满意足放开手，不着痕迹看一眼季晚那沾满了他信息素手腕，“等我一下。”
“嗯，”
季晚在椅子上坐下，随口跟封進闲聊：“你朋友都很有意思。”
封進：“……”
正在洗脸封進抬头，毫不留情用发小们当垫脚石：“那是你对他们了解得不够深。”
季晚顺着封進话问：“如果了解深了会怎么样？”
“那你会发现他们不如我有意思。”
封進冷声道。
季晚：“……”
大意了，没有闪过这一波自夸。
封進很快擦干净多余汗水，重新回到季晚面前。
封進想起什么，视线在季晚唇上停留。
季晚误会了封進意思，解释道：“我后颈伤口全好了，你不用担心，不需要再用到第二种方法了。”
“……我知道。”
封進把季晚后颈上衣服拉开些，看着那层薄薄皮肤，声音有些沉，“有无痛方法不用，偏偏用会难受方法，你也是挺对自己下得去手。”
季晚听着这话里意思，迟疑道：“你……还想用第二种方法？”
封進沉默片刻，懒懒道：“我当然不想，我是担心你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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