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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模样??不在演讲台上，而在童言无忌之间。
当晚宿于山神庙，她梦见陈默站在一片麦田中央，手里捧着一朵盛开的“不忘花”
。
花蕊中浮现出一行字：
>“第七十九号节点已激活。
请前往桂林漓江第三溶洞。”
醒来时，天还未亮。
她收拾行装，却发现背包侧袋被人动过??原本存放饮用水的瓶子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小包茶叶，用油纸仔细包裹。
纸上写着一行小字：
>“送给种花的人。
??阿?”
她紧紧握住茶包，仿佛触到了那只从未握过的手。
黎明出发，她加快脚步穿越最后一段险岭。
沿途所见，越来越多痕迹表明“春风计划”
仍在运转：村口广播播放的壮族山歌夹杂着《论语》金句；小卖部门口张贴的促销广告，字体竟依稀可见颜真卿楷书笔意；甚至路边厕所墙上，也有人用炭条写下“己所不欲，勿施于人”
。
这一切无声宣告：文化抵抗已渗入生活肌理，无法清除。
第十五日，她终于抵达桂林郊外。
按照梦境提示，她在漓江支流找到一处隐蔽溶洞入口。
洞内潮湿幽深，石壁上布满钟乳，地面散落着破碎玻璃器皿??显然是实验室被毁后的残迹。
她点亮头灯，缓缓前行。
约莫百米后，眼前豁然开朗：一个天然石厅赫然出现，中央摆放着一台仍在运行的老式电脑，屏幕幽幽发亮。
主机连接着地下水发电装置，靠滴水动能维持基本运作。
屏幕上只有一行字：
>欢迎回来，林晚。
>请输入启动密钥。
她颤抖着输入若兰曾教过的口令：“**人心惟危，道心惟微**”
。
系统加载片刻，弹出视频窗口。
画面中，陈默面容憔悴，但眼神依旧明亮。
他坐在一间未知房间，背后隐约可见岩层纹理。
“如果你看到这段录像，说明我已经不在原地。”
他说，“但我把最重要的东西留给了你??第七十九号节点，不是地点，而是人。
是你自己。”
林晚怔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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