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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远的笑容微微一僵，随即恢复如常：“唐书记，那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“但对我来说，是现在的事。”
唐烨语气平静，“我需要你告诉我，X是谁。”
江远沉默片刻，缓缓开口：“唐烨，你真的想知道？”
“是的。”
唐烨目光如炬。
江远叹了口气，低声说道：“X……不是一个具体的人。
而是一个组织，一个藏在体制内部的影子集团。
他们操控一切，影响决策，甚至……可以决定谁上谁下。”
唐烨眼神一冷：“你也是他们的一员？”
江远没有回答，而是缓缓起身，走到窗前，望着江州的夜景。
“唐烨，你以为你是在查案？”
他低声说道，“不，你是在挑战整个体制的底线。”
“我不挑战体制。”
唐烨语气平静，“我只挑战腐败。”
江远转过身，看着他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“唐烨，我曾经也像你一样。”
他缓缓道，“但我后来明白了，有些事情，不是靠一腔热血就能改变的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选择的？”
唐烨问。
江远沉默片刻，低声说道：“我选择了妥协。”
唐烨看着他，良久，才缓缓开口：“那你现在，愿意告诉我X的真正身份吗？”
江远没有回答，只是缓缓点头：“唐烨，你真的要查下去吗？”
“是的。”
唐烨语气坚定，“不管是谁，只要他触犯了法律，就该付出代价。”
江远深深看了他一眼，缓缓开口：“好，我告诉你……X的真正身份，是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唐书记！”
陈璐冲进来，脸色苍白，“我们被监视了！”
唐烨眼神一冷，缓缓起身。
“看来，X已经知道我们要来了。”
他转头看向江远：“你刚才要说什么？”
江远沉默片刻，低声道：“唐烨，我劝你，不要再查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唐烨问。
江远看着他，眼中闪过一丝悲哀：“因为，X……就在你身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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