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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问了好几个人都连连摇头，但已经走到这一步了，明华裳怎么肯放弃，她说道：“难只说明需要的时间长，又不是做不到。
走，这就去西市，我自己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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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兆府的人看了看后面的谢济川，不敢推三阻四，抬手应诺：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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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华裳三人在西市找人，明华章、江陵这边也折腾了一天。
江陵发现陪明华章查案，比他训练一整天都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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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精疲力尽走出宅子，累得像狗一样，有气无力说：“这是第四家了，除了几支上元节没放完的爆竹，没找到其他火药。
你还要查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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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陵今天过得十分充实，他们先去冯家，明华章一一问话，从主子到下人，连倒泔水的老仆都不放过。
冯家人说回春堂爆炸那日，冯梁在朋友家做客，许多人都可以作证。
然后明华章带着人搜查冯宅，就差把地砖撬起来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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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家并没有搜出可疑痕迹，江陵本以为这就≈lt;p≈gt;
差不多了，没想到明华章马不停蹄奔赴下一家，重复上述流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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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华章把这段时间和冯梁走得近的亲朋好友全查了一遍，可以印证冯梁没有说谎，大概可以排除他的嫌疑了。
明华章在纸上将冯梁的名字勾去，说：“今日暂时先这样吧，等晚上我整理一份名单，明日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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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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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这样，每天跑四五个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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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华章眼睛都没抬，不在意道：“这才多少，和京兆府积压的悬案比起来不值一提。
你该不会觉得累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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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陵啧声，一言难尽，欲言又止，最后拍了拍明华章肩膀，认真问：“你莫非打算把所有案子都查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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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华章终于抬头，诧异而理所应当地瞥了江陵一眼：“不然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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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兆府内官员频繁调动，近十年来换了十五任京兆尹，这就导致上层官员只想明哲保身，下层的小吏也苟且偷安，阿谀成风，哪还有人查案呢？≈lt;p≈gt;
因此，这十年≈lt;p≈gt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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