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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娃果然难啊……
下午，秦弃深把两个敦分别拎开，问她们问题。
“你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？”
敦敦看着自己的小裙子，“穿裙子的男孩子！”
“你喜欢爸爸还是独孤？”
“粑粑！”
“你最喜欢的动画片？”
“熊二！”
“你最先学会说的话。”
嫩嫩的“呸……”
……
秦弃深准备了好几页问题，单独审问两个敦，答案都是一样的。
“只能说去找顾芊芊了。”
澜一：“顾芊芊她能分辨出来？可她会愿意帮我们这么做吗？”
秦弃深看着两个敦敦，嘴角勾起黑凄凄的淡笑。
假敦敦现在同位于真敦敦，那就意味着，真敦敦也同位于假敦敦。
对方可以用孩子骗他，他也可以用孩子骗他们。
不用阴谋，用阳谋。
秦弃深看着两个孩子。
“敦敦。
爸爸现在的话，是告诉你的。
坐在你旁边的这个人，是坏人。
但是爸爸现在没有办法把你们分辨出来。
所以，你现在要帮爸爸的忙，好不好？”
两个敦敦都点头，不善地看着对方。
“爸爸敦敦会加油的！”
“原来你是坏人！
你还踢粑粑！”
“你才是坏人！
而且你也踢的粑粑！”
秦弃深不能跟敦敦说消灭另外一个的话。
万一另外一个更厉害，那敦敦就被消灭了。
“现在，
爸爸怎么写，你怎么说。”
秦弃深的手机，拨通了顾芊芊的电话。
很快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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