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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有脚印！
找一下消失方位！”
外面的声音隐约传进来。
徐雪尽面色一凝，这是些搞暗杀的行家，他们明明都清扫了一些脚印，还用枯草掩盖，却还是被发现了踪迹。
二人紧张地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，徐雪尽心跳起来，死死拽住梁政祺的外披。
“又有人来了。”
梁政祺也紧张得难喘气，再加一个人，他和徐雪尽大约是真的要死在这了。
“徐雪尽。”
梁政祺突然开口。
“啊？”
“我其实一直有一句话想和你说。”
梁政祺干咽着口水，死死握紧剑柄，他干巴巴地看着徐雪尽，“那年铜雀楼我也在，但是我真的没说你一句坏话。”
“啊？？”
徐雪尽简直要晕倒，“大哥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啊！”
“我就是在说顶有用的事啊！”
梁政祺急得很，“我俩若是死在这了，你能不能死之前地上留一行血书，让甄云濯别搞我余承侯府？”
“霆玉和你开玩笑啊。”
徐雪尽扶额，“什么死不死的？谁要和你死在这？做什么梦啊！”
梁政祺强硬地勾过他尾指和他拉钩：“不行！
你答应我！
那年铜雀楼说你坏话的只有那个姓曹的，我真没有，别让甄云濯报复我梁氏！”
他也不是个整日只知道乱晃的傻子，梁腾宇见他并不把与徐雪尽修缮关系这件事放在心上，才痛心疾首地和他说了实话。
——
“你还记得曹大人吗？他儿子叫曹程的那个。
好歹也是京城的老世族，虽然这些年族中子弟不太行，但人家有世袭的功勋爵位，也是旺族。
前些年举家被贬黜迁京，想起来了吗？”
梁腾宇叹气不已，“我前不久才知道，他们出京没多久，嫡子曹程就失踪了，生死不明。
报官找了几年，才在离京城外五十里的汴河找着，新鲜死的，下头那玩意被阉割了。”
梁政祺不甚在意：“哦，那小子很坏，以前在楼里玩死了还几个姑娘，估计遇上劫匪了吧。
罪有应得，怎么了？”
“他虽恶劣但为人圆滑，从不得罪不该得罪的人，唯有一次被人险些割断了脖子。”
梁腾宇看着自己的儿子，“那一回，你也在。”
梁政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，那次血撒华筵，京城贵家公子几乎都在场，自那以后人人惧怕甄云濯。
“你还记得，他是为何被世子当场割破喉咙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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