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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事打电话。”
姜小帅挥挥手。
“好，你开车小心。”
吴所畏看着姜小帅走远，才转身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走去。
地下停车场有些安静，脚步声带着回响。
他走到自己的车旁，刚拿出车钥匙，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。
“吴所畏，好巧。”
吴所畏心里一紧，转头看去。
汪朕从一根柱子后面走了出来，脸上带着惯常的、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。
“汪朕？”
吴所畏下意识地后退半步，握紧了手里的钥匙，警惕地看着他，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“刚好在附近见个朋友，看到你的车，就过来打个招呼。”
汪朕语气轻松，目光扫过他手里的电影票根，“刚看完电影？一个人？”
“和朋友。”
吴所畏简短地回答，不想多说，“如果没事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别急着走，”
汪朕上前一步，恰好挡住他开驾驶座车门的路线，但保持着礼貌的距离，“我只是想为之前的唐突道个歉。
我弟弟的事，还有我之前的言行，可能给你造成了困扰。”
他的态度很诚恳，眼神看起来也很真诚，和之前那个带着压迫感和暗示意味的汪朕判若两人。
吴所畏愣了一下，没想到他会突然道歉。
“都过去了。”
他谨慎地说。
道歉
“是，都过去了。”
汪朕点点头，没有为自己辩驳，也没有试图靠近，依旧站在那个礼貌的距离。
他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，姿态松弛，路灯的光给他镀上一层朦胧的边，那笑容在夜色里显得温和，甚至有些……落寞？
吴所畏没看错，是落寞。
这个认知让他心里微微一动，但警惕依旧高悬。
“我为我弟弟做过的事，和后来我自己的不成熟举动，向你正式道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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