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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夏油杰】的表情不知道该怎么形容，硝子叹气，她算是知道为什么今天五条悟看上去那么奇怪了，这家伙昨天肯定在【五条悟】那里知道了他们世界的事情。
硝子知道为什么一年级的三个学生会跟着【五条悟】了，恐怕二年级的学生，七海在跟着。
“我试图改变，试了无数次。”
【夏油杰】眼神坚定，并不后悔自己做出的事情，“不知道是因为规则还是束缚，每次回到过去，我都会忘记自己的目的，然后再一次看着悟因为我而被困……”
硝子伸手去摸烟，却摸到了【五条悟】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她口袋里的宝石棒棒糖。
硝子抬头看向不知道跟孩子们说什么，被恼羞成怒的灰原哀伸手在脸上抹了蛋糕，然后怀疑人生的看着完全没事的【五条悟】。
【夏油杰】扭头看了一眼【五条悟】，“我不断找寻新的道路，然后，悟知道了。”
五条悟不是很敏锐的人，或者说，生来强大的他，不会太过注重细节，就跟人不会留意脚下的蚂蚁一样。
“不知道什么时候，悟联络了所有人，当我发觉，已经尘埃落定，规则，被改变了。”
【夏油杰】的讲述到此为止，硝子却没打算放过他。
“所以，悟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硝子不打算让这个家伙避开这个问题，好不容易撬开了口，硝子知道，这两个混蛋不会说第二次，而五条悟……那个家伙也不会说的。
“在我不知道的时候，悟也重复了无数次。”
【夏油杰】表情不变，眼神却变得纠结。
“他发现了我的不对，我却没有发现。”
“悟现在是规则。”
【夏油杰】单手撑着脸，他还在笑。
“知道什么是规则吗？白天有光，入夜天黑。”
“被诅咒杀死会回潮半个小时。”
硝子重复这个规则，“那么，悟需要付出什么代价？”
“五条悟，不复存在，存在的只是这条规则。”
【夏油杰】轻笑一声，“但是，我抓住他了，他的存在没有彻底消失，除了不再是人类，长时间沉睡化身规则，五条悟这个存在，并没有消失。”
“不复存在是什么意思？”
硝子神色严肃，那边【五条悟】已经看到来接人的走失孩子的家长，她能问话的时间不多了。
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【夏油杰】笑容有些惨淡，“五条悟，从来没有出生过，这种意思。”
硝子眼底带着惊愣，原来是这样啊，所以【夏油杰】对于【五条悟】的态度才会这么奇怪，而【五条悟】这个没理都要闹三分的人，却在很多时候都退让了一步。
双方都理亏！
“你们两个混蛋，我怎么办啊……”
硝子可以想象得出来，被这两人留下，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会是什么情况。
“咦？硝子要加入我们的三人行游戏吗？我就说嘛，五条大人可是超级受欢迎的！”
石泽凑上前打断硝子复杂的心绪，他们离得又不远，这么近的距离，福泽跟硝子的话他全部听到了。
硝子木着脸把凑到眼前大白猫推开，不过在发现某人没开无限的时候，又把这张脸抓回来，双手揪着石泽的脸颊，“你怎么……怎么就下得去手？”
怎么能那么轻松的，就联合一堆人送自己去死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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