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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如问问顾客的意见。
张齐正吃着汗流浃背，见她靠近，立刻抬起吃到红艳的唇：“咋了？”
温素素说明来意，张齐和工人兄弟们沉思片刻，酝酿了会儿：“如果能像隔壁那家迪斯科舞厅，可以听点小曲儿就好了。”
“你这是享乐阶级！”
工人兄弟敲了他一个暴栗：“咱们是工人，还听小曲儿呢。”
张齐不服输：“怎么了！
老子干一天活了，还不配听个歌？”
温素素也拍掌应和：“对，可以安排，这个容易。”
她摘下围裙，兴冲冲地就往卖五金的铺子哪儿询问，只有收音机，不过放到最大的音量全店铺也能听到。
买了收音机，她又买了几卷歌曲的磁带。
回来时，看到对面面馆门前摆了俩大花篮，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起，鲜红色的彩纸落了一地，门口摆了个模仿自己的蹩脚广告牌，拿木炭笔粗劣地标画了价格。
这是开业了？
温素素没多搭理，径直回了店内忙活，不过她用余光一瞥，对面开业第一天，竟然没几人进去吃面。
椭圆形的桌子用来吃面，也就意味着人脸对人脸吃，怎么吃面都不对劲，分外尴尬。
她安排椭圆形桌面，但传输带的食材也有高度，可以遮挡对面的目光，加上自助火锅比较麻烦，所以顾客也没时间注意对面人什么模样。
再说，众人若想吃面，摆的小摊就有卖面，开店铺，要不有口碑，要不独特，要不有实力，否则开店就一个“亏”
字。
注意到她的视线，魏秋红掐腰，眼见顾客没几个冷冷清清的，和她预想的大相径庭，她气的脸红脖子粗。
魏原哀叹了声，一大早起来揉面扯面的，结果十碗都没卖出去。
他看向妻子：“要不，咱们在门口扯两嗓子，指不定想去对面吃的来咱们这了。”
“你当咱们是要饭的？打工几十年开个门头，不就是不用看人脸子嘛！”
魏秋红瞅了他一眼，断然拒绝。
魏原不吭声，可过了会儿沉不住气：“咱们开业第一天就这么冷清，你去对面问问，去取取经。”
魏秋红一甩抹布：“我去？闹了这么一场，我可不去！”
她昂首，故作镇定：“等着吧，风水轮流转，现在不好不代表以后不好，我有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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