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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之桃猛地停住，看向郑雁来那双同样盈了水光的眼睛，一字一句:
“那如果我说，我要你呢？”
“姐姐，你给吗？”
这话太直白，郑雁来招架不住，她向后挪，可后腰已经抵住桌沿，退无可退。
林之桃见她如此，心沉了下去，脚步开始后退。
原来还是不行。
她想。
就在她要转身的时候，郑雁来侧身抓起酒瓶，倒了一杯，一口灌下。
又倒了一杯，再次喝光。
酒液辛辣，灼烧喉咙，也烧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弦。
明日离别的恐慌和眼看她后退的不舍，汇成一股冲动。
她转回身，伸出双臂，环住了林之桃的脖子。
林之桃瞬间僵在原地，连呼吸都停滞了。
“给......”
郑雁来的声音埋在她颈窝，带着酒气和哽咽，轻，但清晰。
“姐姐给你，小桃子。”
“什么都给你......”
这仿佛是一道赦令，林之桃睁大眼睛，巨大的震惊过后是席卷一切的狂喜。
“真的吗？姐姐？”
她颤抖的问出，眼泪忍不住流下来。
郑雁来抬起头，摸掉她脸上的泪，
“别哭。”
林之桃点头，小心翼翼地抬起发抖的手臂，回抱过去。
当掌心贴上郑雁来的背脊，感受到那真实的温度和微颤，她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。
这个拥抱持续了很久林之桃才松开。
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落，定格在那近在咫尺的唇瓣上。
那和总是吐出理性言辞，也曾说过温柔安抚的唇，此刻正微微张着，带着喝酒后的湿润。
她慢慢的，极其小心地俯身，第一个吻，轻轻拂过，只是唇与唇之间最轻微的触碰。
她感受到郑雁来呼吸一滞，但没有躲开。
无声的默许。
她再次吻上去，这次稍微加重了力道，含住了那柔软的下唇，生涩却虔诚的吮吸，轻舔。
她尝到了一点残留的酒味，混合着郑雁来本身干净的气息，竟真的品出了一丝甜味，让她头晕目眩。
郑雁来也开始慢慢回应这个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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