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支仓,那女人在用自己的一根手指进行自白啊!
展现了那片在黑暗中才能显现的白桦森林。
也可以说,有关‘白桦森林——他并非做梦,但不知道该怎么说’的下降曲线,已经完全描绘出克利瓦夫夫人的心相。
“借着诗句说谎,是什么意思?”
熊城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液。
法水耸了下肩膀,弹掉烟灰。
他的说明具有如此充分的力量,让人感觉这桩惨剧至此应该可以画上句号了。
他首先指出犹太人特有的用以自卫的说谎习惯,从最初的《米西尼·特勒经典》(十四卷犹太教义典籍)中的以色列王扫罗之女米甲(注)开始,逐渐转至现代,到了犹太街内组织的长老聚会[137]。
最后,法水得出论断,认为这是具有民族性的习惯,这种习惯也暴露了同风精之间的密切联系。
(注)以色列王扫罗的女儿米甲得知父亲要杀死自己的丈夫大卫,于是使用计谋让他逃走。
等到事情败露时,她撒谎道:“大卫说,如果我不让他走,他就会杀了我,我很害怕,才让他逃走了。”
结果,扫罗女儿的罪过得到赦免。
“正因如此,在犹太人看来,这不过是一种宗教性的默许,就是说,容许为了自卫而说谎。
我当然不会因此就要对克利瓦夫夫人严惩不贷,我根本看不起所谓的统计数字。
重点在于,那女人虚构了一个故事,事实上她的卧室并没有被人入侵。
这一点绝对可以肯定。”
“什么!
那是个谎言?”
检察官挑起眉毛大声叫道,“你又是如何断定的?又是在某场宗教会议中知道的吗?”
“不必如此大惊小怪吧?”
法水加重了语气做出回应,“法律心理学家史特伦著有一本《供述心理学》,其中有一段是布莱斯洛大学教授告诫预审法官时说的话:‘请注意讯问中所使用的每一个字或词语,因为,智慧型的罪犯能在现场从你的话中挑出必要的字,综合成一段谎言。
’所以,当时我想反向利用分子性的联想力和结合力,尝试询问雷维斯风精的相关情况。
因为我发现,在图书室里,波普、法尔凯、雷诺等人的诗集有近期被人阅读过的痕迹,而波普的《劫发记》中记述了如何虚构风精的故事。
当然,我所探求的是凶手的天赋,搜集了对风精的印象再与虚幻世界进行对比,因为我认定那位疯狂的诗人不会只满足于描绘一个回忆的画面。
结果呢,在我硬生生地咽下一口唾液之后,终于在阴险又残酷的克利瓦夫夫人的陈述中,找到了凶手的身影。”
“实际上答案非常简单。
《劫发记》第二节风精手下的那四个小妖精:第一个是Crispissa,是梳头发的妖精,即所谓的绑住克利瓦夫夫人头发的奇怪男人;第二个是Zephyretta,就是轻轻吹风的妖精,代表那个男人离开时走到房门;第三个是Momentilla,是指在不停地移动的妖精,相当于夫人醒来想看枕边的时钟;最后的Brilliante,是发光的妖精,正好对应克利瓦夫夫人形容奇怪的男人有着如珍珠般发亮的眼睛。
此外,还存在另一种解读,要知道所谓的珍珠,恰好是古语中形容白内障的词语,那么最大的可能便是暗示押钟津多子夫人,要知道她离开舞台正是因为右眼患了白内障。
不过,无论如何,就结论来看,都足以使克利瓦夫夫人的心像变得更加明晰。
可以说,以上四个已知条件,都指向了某一点。
这便是夫人所特有的病理表现——脊髓痨的症状。
当时,克利瓦夫夫人描述她胸口的睡衣有被人拉住的感觉,考虑到她的病症所特有的轮状感觉(胸部有被轮状物体缠绕的感觉),可以怀疑她这种装饰性的叙述是凭借日常经验中的感觉,才会有如此真切的形容。
而我也确信这就是她堆砌谎言的基本定数。”
熊城抽着烟凝神思考了一会儿,他用饱含着责怪的眼神望向法水,却用难得的平静语气说道:“原来如此,我总算理解你的观点了。
但是我们需要的是完全的刑法意义,就算只有一个也好。
也就是说,重点并不在于天狼星的最大视差,而是组成物质的实质性内容。
说得再明白一点,希望你能解析明白每一个犯罪现象。”
“那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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