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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大春应了一声，表情欲言又止。
“憋什么呢，有屁快放。”
楚阳没好气道。
“那我就说了啊。”
韩大春猛吸了口烟，鼓足勇气道：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？”
“什么怎么想？”
“李清姝，和刚才这个沈梨。”
“你说这个啊。”
楚阳弹了弹烟灰，没有马上回答。
“其实我知道，我是没希望了。”
韩大春语气有些失落：“李清姝肯定喜欢你，就今天下午，我数过了，上课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你十五次。”
“你跟以前不一样了，学习成绩又好，人又帅，还有钱，请我来高端洗脚城眼皮都不眨一下。”
“换做我是李清姝，肯定也会喜欢你这种男生的，哪会选什么傻大春。”
楚阳默然，继续听他说。
大春抽了口烟：“我现在就想知道，你会不会辜负李清姝！”
楚阳说道：“什么辜不辜负，我俩还没交往啊。”
“那沈梨呢？富婆耶，你舍得放掉？”
大春追问。
“别闹，我跟她只是朋友关系。”
楚阳没有犹豫。
韩大春瞪大了眼睛：“我信你个鬼，你特么到底选哪个？”
楚阳微微一笑：“换做是你呢？”
“换做是我？”
大春一愣。
然后开始认真思考起来。
先是一顿傻笑，想着还有这种好事。
没一会儿表情开始纠结，眉毛都快拧成一团了。
太难选了，太难了啊……
楚阳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跟你开玩笑的，现在我不会想这些，只想着认真读书，至于怎么选择的问题，等考完试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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