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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让你们来的？”
沈贺野的声音冷硬，带着强烈的压迫感。
那两个人显然是被沈贺野的气势吓到了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，随后赶紧开车离开了。
沈贺野看着那辆车消失在夜色中，才转身走到顾言的车旁，敲了敲车窗。
顾言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降下了车窗。
“没事吧？”
沈贺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。
“
没事。”
顾言的声音很淡，“谢谢你。”
“他们是江陌派来的。”
沈贺野说，“以后晚上尽量不要单独出门，让宋洛或者司机多注意点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顾言点点头，没再多说。
空气陷入沉默，两人之间隔着一层无形的墙。
“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沈贺野率先打破沉默，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沈贺野。”
顾言突然叫住他。
沈贺野停下脚步，转过身，看着她。
“网上的事情，是不是你帮我查的？”
顾言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。
她总觉得，这次的造谣事件澄清得太快，而且那些营销号很快就销声匿迹了，不像是单纯的舆论反转。
沈贺野的心里顿了顿，随后淡淡一笑：“不是。
我只是碰巧看到了，让李渡多留意了一下。”
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在暗中为她做的这些事情，他怕她会觉得欠他的，也怕她会因此而刻意疏远他。
顾言看着他的眼睛，似乎想从他的眼神里找到答案。
可他的眼神很平静，看不出任何破绽。
“好吧。”
顾言点点头，“不管怎么样，还是谢谢你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
沈贺野的声音很淡，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车上。
看着沈贺野的车消失在夜色中，顾言的心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她总觉得，事情没有那么简单，可她没有证据，只能选择相信他。
回到别墅，顾言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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