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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嘴角狠狠的抽了抽。
“她没吃观音土，那是我前俩天买的酒心巧克力。”
回过神来的顾家妯娌俩‘噗嗤’笑出声。
顾怀聿：“......”
顾芸珍抽抽噎噎的抹了抹眼泪，委屈控诉：“坏大哥！
臭大哥！
不要理你了！”
自知理亏的顾怀聿绷着一张脸进了顾家。
顾三婶在后面笑得直抽抽：“这样的小聿还真是少见。”
乔星绵也赞同的点点头，可爱的紧。
这会子正值中午，日头又大。
顾家里屋传来一阵令人揪心的哭声，院里的几人赶忙跑了进去。
“阿婆，这是怎么了？”
昏暗的屋子里从窗户透了一丝光进来，瘦削的老人正趴在床上痛哭。
听见声响的阿婆看了眼堆在门外的几人，有些恼怒委屈的吼道：“出去！”
顾三婶赶忙将众人推出去，顺带把门带上。
这还是乔星绵嫁进来第一次见顾家阿婆，虽然只是一晃眼。
但那扫向她的眼神带着漠然，想来也是知道‘她’之前的混账事儿吧？
顾怀聿轻轻拍着阿婆佝偻瘦削的脊背，“阿婆，我还在，没事的。”
阿婆有些伤心的不能自已，紧紧攥住顾怀聿没受伤的手指头，低声啜泣：“都是阿婆没用，可怜了我的聿哥儿......”
顾怀聿只好轻声安抚她，待她情绪平缓些了的时候，才替顾阿婆擦擦眼泪。
“阿婆，没事，不要哭。”
顾阿婆借着顾怀聿的力道缓慢起身摸摸他的脸，发泄过后，调整好情绪：“去将你媳妇叫进来。”
被‘传唤’的乔星绵愣了愣，却还是走了进去。
见顾阿婆冷哼一声，一团纸朝着乔星绵丢了过来，也不搭理她，撇过头就闭上眼睛。
乔星绵知道老人家情况不好，刚一场情绪波动太大，哭累了。
她也没出声打扰，捏着纸团便出去了。
江素云担忧的问道：“娘没为难你吧？”
这次，她是真心感谢乔星绵保全了顾家那仅剩的一点尊严，否则死后她们都没脸见自己男人。
乔星绵摇摇头，晃了晃手里的纸团笑道：“那倒没有，就只是丢了一团纸给我。”
江素云松了口叹道：“娘她......没有坏心思的，以前跟着爹过惯了好日子，一下子从天堂跌到地狱，顾家的儿郎还接连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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