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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灵目光看向方长生。
方长生硬着头皮走上前去。
与康君宜擦肩而过时，康君宜向他微微点头。
康君宜虽然也将方长生视作对手，但是这种程度的考试，康君宜不觉得能难倒方长生。
对于他们这种天才而言，考试就只是走个过场。
其他同学对方长生的上场也是兴致缺缺。
大抵是跟康君宜一样的完美表现。
不会有丝毫意外。
方长生硬着头皮走上前，一直走到巨灵身前。
“怎么了方长生？”
“巨灵老师，能不能商量一下不公开考试。”
“你是担心自己表现太优秀？”
“”
“大家都已经知道的事情，你藏也没意义啊！”
“不是”
方长生感觉如芒刺背，现在全班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，他总不能拉着巨灵到其他地方说悄悄话。
公然搞特殊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方长生站到规定的地方，深深叹了口气。
既然不能避免，那就只能拼一拼了！
如果施展普通的水箭术，方长生有八成概率射不中。
想要射中，只有一个选择，那就是施展威力增强版水箭术。
“二十米距离，不到一米的靶子，哪怕是威力增强版水箭术也有射不中的风险。
最好还是调整一下。”
方长生脑海出现了一个方案，当即伸手在空中勾勒了起来。
同学们看到方长生凭空勾勒出一道道基础纹路，大感震惊。
“他在做什么？这是什么手段？不是考核术法吗？”
“是空中画符！
千大师施展过的手段。”
有人惊呼，那人跟方长生一样选择了符篆课程。
“符篆课大家都说千大师可能要收方长生为弟子，现在看来果然如此！
千大师会的空中画符都传授给他了！”
“你说的是方长生被收入师门了？”
“很有可能！”
那边方长生已经描绘下最后一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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