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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根生冷哼了一句：“那天我仔细看了那个年轻人，他跟水水炫了一整瓶过期的啤酒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
马大壮有些不太明白。
“如果真是说着玩、骗小孩子的话，不会因为一个小臭丫头叫了句‘老大’，就会跟她好好炫一整瓶过期啤酒的！”
牛根生揉了揉眼睛，从怀中拿出手帕，小心翼翼地解开。
里面包着几个硬币，一张信用能源卡，还有一个小小的烟盒。
那是白逸安写给艾水水的烟盒。
“哎呦呦，哈达门耶，这种烟咱可不容易抽到！”
马大壮看着烟盒，有些惊叹道。
“抽抽抽，抽尼玛拉个大锤子！
看上面的字儿！”
牛根生怒其不争，拧了拧中年壮汉的耳朵。
“就是一个地址啊……这不就是留的「炸天帮」的地址吗？”
“字迹很工整啊！
马大壮你这个瓜皮，如果真的是随手写的，会写正确的地址，会写这么工整的字吗？”
“有、有道理……”
牛根生小心翼翼地收起烟盒，叠好布帕：“说明那个年轻人，是认真的。”
马大壮怔了怔：“你真的想把咱家姑娘交给他？”
牛根生看了一眼里屋掩上的木门，犹豫了很久很久。
终于，她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“去帮派吧，去帮派，总好过这犄角旮旯的地方，连口干净的水都没有。”
两个人还在外屋小声交谈着。
里屋的床上。
艾水水挪了挪身子，动作比较大，鼻子里有娇娇腻腻的哼哼声。
说着乱七八糟的梦话。
“哒哒哒，啊哒哒哒哒……”
“嘿嘿嘿，牛婶婶，我赚到大钱了哦……给你买十个大肉包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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