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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两人坦白之后，陆星衍跟盛闻相处的时候就自在很多，而盛闻除了没有再刻意冷着他后，跟以前没啥区别，让陆星衍心里止不住叹气。
他以为，那晚之后，两人“坦诚相待”
的进度会快很多，没想到还是原地踏步，甚至盛闻还比之前更克制了。
连亲亲抱抱都要他哄好久，着实勾人。
“你来找我就是想说这个？”
方程看着坐在他诊疗室一脸愁眉苦脸的人，一副见了鬼的样子，“陆星衍，我是你的心理咨询师，不是你的爱情顾问，懂？”
他看到陆星衍进门，表情还那么不对劲，以为又出了什么事，让他心里咯噔一下，没想到这个臭小孩就是想吃肉吃不到，跑他这里病急乱投医，他还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嘴的狗粮。
“这有什么差别吗？”
陆星衍反问他，语气理直气壮，“我现在也很难受，焦躁的失眠症都快犯了，你不该给我出出主意吗？”
“嘁……”
方程白了他一眼，懒得理他。
陆星衍瞧他这态度，啧了一声，“方程，你作为医生的职业素养呢？你是不是早就把我的病情透露给盛闻了？”
他坦白的那晚，盛闻太淡定了，不能说毫无波动，可整个人反应像是在预料之中，像是早就知道他的病，只是很高兴他会主动开口。
他当时就觉得不对。
陆星衍看着早就装饰一新的心理诊所，才发觉里面的设备和家具完全提升了一个档次，看着比之前正规大气不少。
他似笑非笑地看了方程一眼，“方医生，你该不会为了盛氏的资助，早早把我卖了吧？”
方程尬笑一声，“怎么会？你可是我的客户，咋们合作这么多年，我的人品你还信不过？怎么会贪图那点小便宜对不对？作为医生的我，绝对守口如瓶。”
只不过当时他已经下班了，就给盛闻漏了一丢丢的信息而已。
再说，盛闻是主动资助他的，他哪有不收的道理？
方程在心底默默补充。
“最好这样。”
陆星衍懒懒地靠在沙发上，好整以暇地看着方程，“所以你真的不给你尊贵的客户一点建议吗？”
“给给给。”
方程真是怕了陆星衍了，“其实你们的问题很简单。”
“你没有给盛总安全感。”
别看盛闻表面强势的不行，可一遇上陆星衍的事，整个人几乎毫无原则，还很容易乱套，上次方程就看出来了。
而陆星衍虽然很黏很喜欢贴近盛闻，可他从最开始，目的性太明显，就是馋对方身子。
“我哪有！”
陆星衍瞪大眼睛，下意识反驳，“你说的我跟什么lsp似的……”
“陆星衍，你是真的心里没点数？”
方程心如明镜，“你自己想想你跟盛总相处的日常，还能面不改色否认我的话？”
陆星衍顿时语塞：“……”
方程明明每次都不在场，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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