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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语，只喝酒。
“她唱歌蛮好听。”
舒盈转过视线，难得主动挑起话头。
身边的少年短促地“嗯”
了一声。
她继续道，“不过没你唱得好。”
这是实话，昆程声音里的情绪，旁人学不来。
他放了酒杯，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，“是么？”
舒盈小声“嗯”
了一声。
“你难得夸我。”
他道，话音里竟有些不悦委屈的意思，几乎像是错觉。
舒盈抬眼瞧他，他视线也正对过来。
台上周慢一曲结束，收了声。
他看着她道，“她刚才发音有错。”
舒盈愣了一下，“哪里。”
她自然是听不出哪里有错，但她相信他能。
他笑，拍拍自己和女生之间空出来的一个位置，“你过来，我跟你讲。”
舒盈不疑有他，乖乖坐了过去。
他低一点头，附在她耳边，“只讲一遍，你听好。”
舒盈睁大眼睛，点点头。
热气拂过耳畔，他贴着她耳朵低低发音。
“每一明天爱着你。”
确实是这首歌的最末一句。
可分明，是句国语。
“这里错掉了。”
第23章
砰——
一声。
门被摔得很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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