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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
那是一只怎样完美的脚啊。
纤巧玲珑，肤光胜雪，足弓的曲线优美到了极致，仿佛是上天最杰出的作品。
十个脚趾头像一排饱满的珍珠，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，上面涂着淡淡的粉色蔻丹，在晨光下闪烁着光泽。
虽然昨天已经看过一次，但没敢仔细看。
后来在汤池边打算仔细欣赏，却因为水汽蒸腾，看得还不是那么真切。
今天在这明亮的晨光下，这只玉足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展现在眼前。
“看够了没有？”
萧婉如的声音从头顶传来，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，“再看下去，天都要黑了。”
“嘿嘿，娘娘的脚真好看，像玉做的呢！”
林杰抬起头，傻乎乎地笑着，口水都快从嘴角滴下来了。
他不敢再乱幻想，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捧住，再拿起那双薄如蝉翼的丝袜，深吸了一口气。
这玩意儿可比现代的丝袜金贵多了，是用最上等的蚕丝织成，上面还用金线绣着精美的花纹，摸上去柔软得不像话。
他笨拙地将丝袜卷起来，然后一点一点地往萧婉如的脚上套。
这个过程，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极致的考验。
他的指尖每一次划过她细腻的肌肤，都像是有一股电流窜遍全身。
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皮肤下血管的轻微脉动。
他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，才能控制住自己颤抖的手，才能压抑住心底那股想要亵渎的冲动。
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，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。
萧婉如坐在梳妆台前，从镜子里冷眼旁观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她看到了他额角的汗水，听到了他粗重的呼吸，也感受到了他指尖的颤抖。
但她没有丝毫怀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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