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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料被扯烂的声响很轻，但乌从简一直关注着怀杉青，所以怀杉青此刻的小动作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。
他打量了完全沉迷在某种思维里，没发现他的怀杉青。
乌从简倒是没想到——
一个副本的时间，竟然让怀杉青产生了如此大的变化。
并且将他的缺点暴露了出来。
怀杉青将那一点布料蹂躏成一块难以发现的破布，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下。
结果一抬头，乌从简正探究似的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。
怀杉青这才后知后觉地心虚起来，双手无措地一手按在地面，一手遮掩住被抓得皱巴巴的衣角，眼神本能地躲闪，最后还是忐忑地望了回去。
他没打算主动道歉。
他的动作很轻，乌从简肯定没看到。
乌从简不着痕迹地将他的微小心思捕捉眼底，没什么语调地说怀杉青：“你今天太奇怪了。”
怀杉青闻言有些委屈：“你不喜欢吗？”
乌从简没说话，只沉默地抬起胳膊，用手肘抵住试图再次靠过来的怀杉青。
他现在变得太黏人。
如果不是‘活傀’，他甚至一度认为怀杉青被夺舍了。
怀杉青察觉乌从简对自己没太多的抗拒，于是死皮赖脸地继续抵着手肘往人怀里钻。
乌从简被惹烦了，淡淡扭头瞥了他一眼，真心实意地开口：“你现在很丑，不要挨着我。”
再过来……
他真的会忍不住把人一脚踹出去的。
能忍那么久，完全是因为怀杉青是他的活傀。
怀杉青动作一停，神情错愕。
一旁的温青音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，听见乌从简毫不客气的话，忽然对之前乌从简生气的原因有了大概的解释。
怀杉青嘴唇翕动，嗫嚅着想说什么，心头很是受伤，但实在说不出什么话去争辩。
他靠在冰凉的墙壁上缓了半晌才缓过来，瓮声瓮气地谴责道：“你之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乌从简有些好笑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，依旧真诚地开口解释：“你比之前丑。”
怀杉青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怀杉青肉眼可见的崩溃，但还是忍耐着问他：“那你为什么要我？”
乌从简想了想，如果他记得没错，应该和怀杉青说过——
宠物嘛。
况且……
小猫的确很可爱，他很喜欢。
乌从简莫名看了他一眼，对他的反应很是奇怪，反问他一句：“你到底怎么了？”
如果是精神出了问题，那他最近就不花他的钱了。
怪可怜的。
怀杉青哽咽了下，然后蓦地扭过头，背身盯着墙，不看乌从简了。
乌从简有些好笑：“……”
莫名其妙。
李羡好望着墙角的两人，忽然轻笑一声。
旁边的宿什徊身体一僵，他局促地偷瞄了一眼李羡好。
视线一相交，他尴尬地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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