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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听你这意思……”
孙利不知何时已走到近前，眼神带著毫不掩饰的嘲弄，直直钉在曹珂济脸上。
“……你后台关係很硬咯？”
他微微歪了下头，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：
“来，说出来让我也听听，到底有多硬？”
曹珂济感觉脑子嗡的一声！
刚才面对陈莽时那股囂张气焰瞬间被浇得透心凉！
该死！
怎么忘了这位爷就在旁边！
谁不知道孙利是林战的关门弟子？！
林战，那是根正苗红、在圈內都举足轻重的人物！
自己那点靠李锐攀上的“关係”
，在人家面前算个屁啊！
反正资格已经到手了……
以后在省队里说不定还得一块训练！
得罪了孙利，以后的日子能好过？
舔！
必须立刻舔！
曹珂济如同川剧变脸般，瞬间堆满了諂媚到近乎卑微的笑容。
他几乎是半弓著身子，脸上挤出的笑容带著討好，甚至带上了点惶恐。
忙不叠地朝著孙利伸出双手：
“哎哟！
利哥！
您瞧我这破嘴，瞎嘚啵嘚啵！”
他声音都带上了点颤音。
“以后进了省队，还得全靠利哥您多提携！
多指教！
我这点三脚猫功夫，在您面前算个啥呀！
您多关照！
多关照！”
他姿態放得极低，眼巴巴地望著孙利，等著对方握手。
然而，孙利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。
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曹珂济那张諂媚的脸上停留半秒，仿佛眼前只是一团污浊的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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