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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大惊小怪道。
“你不还是那个特殊体质吗？”
“特殊体质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生效的，”
厉叹息，“起码现在就不行。”
“要找救世主啊，他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有用，我们就一定能找到吗？”
他反问道。
韩问天自然也摇头：“不知道，但我们总得找机会推进主线剧情。”
“系统要求是什么？”
“大概是……”
韩问天重新看了一遍，确认无误，“遵从国王陛下的命令，帮她老人家做事。”
厉说：“她要我们做的，也就只有救世主这一件事情。
就算那位圣女殿下头一天死，她也对所谓真相没有一点渴求，反而……”
“反而像是她故意自杀，只为了让我们能出手。”
韩问天提出了这个猜测。
“但她们图什么呢？”
她边思考边反问，“她们难不成还没人吗，用得着我们？”
“或许我们也有不可替代的地方。”
五不言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。
“你在偷听？”
韩问天的无形压迫感又冒出了尖，她嘴角微弯，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这位衣着华丽的少年，仿佛他只要敢说错一个字，便直接上手宰人。
五不言自然不可能认下：“我只是恰好走到这里，没留神听到的。”
“那阁下可该留神了，不然某一天，身边人被害死也找不到凶手，反倒死抓着别人不放。”
韩问天冷哼一声，语气颇为玩味：“别替别人当了枪，还要被人换层皮。”
五不言原地僵住，指尖无意识地动了动。
他将头低了下去，只看着地面。
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，韩问天清楚地听到了一阵细微的笑声。
“真敏锐啊。”
她听见有人说。
但她压根不在乎这件事情。
“有什么头绪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厉回答。
韩问天说：“那你还走这么坚定不移的步子？”
“什么步子？”
厉停下脚步，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“当我没说，那你现在打算去哪？”
厉扫见其余玩家都在身后，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，话到嘴边却换了说辞：“不知道，可能到处打听一下关于‘红夜’的事情吧。”
他指向一处小巷：“那里就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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