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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她安静不语地拿筷子把细小的绿色叶子从菜里拨拉出来，堆在自己盘子的一角。
“不爱吃香菜啊？”
方灵低笑着问楚曼，态度像是个和蔼亲切的大姐姐，“他知道吗？”
一边说，一边往程嘉煜的方向看了一眼。
“不爱吃，像洗洁精的味道。”
楚曼老实回答，“他，应该知道吧。”
自己从没把这个当成一件事正式提起过，但是一起吃饭的时候，也没有特意瞒着程嘉煜。
所以，他也许是知道的吧。
楚曼也不是十分清楚。
于是，这么想着，她也抬起头来，看向程嘉煜的方向。
程嘉煜许是感受到了注视的目光，转过头来，正看见方灵和楚曼两个人都在盯着他看。
“怎么了？”
他挑了下眉。
方灵脸上的笑意味深长，“哎我说，小楚妹妹不吃香菜，你知道吗？”
程嘉煜有些不屑地“嗤”
了一声，“那怎么了？我还不吃芹菜呢。”
方灵一下子笑出了声，连连拍着楚曼的肩膀，“小楚妹妹你可以啊！”
楚曼纳闷：不吃香菜有什么“可以”
的？
那边的廖伟光不明所以，只顾着拔高了嗓门插嘴怼程嘉煜，“方灵也管小楚叫妹妹，你怎么不让她喊你爸爸？！”
方灵抿着嘴又打量起楚曼：这小姑娘看起来文文静静、乖巧柔顺，竟然能把程嘉煜的脾气磨没，也是奇了。
她记得清清楚楚，程嘉煜以前最烦挑食的小贝，他定的家规里就有一条：但凡被他发现哪样东西不吃，戒尺都是下起步的。
追-更：pou（woo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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