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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这些弟子最后都选择了离开，唯独我坚持到了现在。”
幕沉心情有些沉重。
“为什么？”
墨雨问道。
“因为学不会。”
幕沉笑了笑“师傅当时的修为只是踏神境，修为还未曾进入大帝。
因为要突破修为，所以将很大的精力放在了修炼上，对于我们这几个弟子，其实并没有多余管教。”
“破烂门没有法袂，所有的一切除了靠自己摸索，便只有等烂大帝空闲的当口询问。
如此修炼，进展太慢，所以其他弟子都选择了离开。”
“那师兄是如何坚持下来的？”
墨雨好奇的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幕沉摇头“我跟随烂大帝去过很多地方，不仅仅是人族之地，妖族之地，神族之地，都去过。
尽管危险重重，但是烂大帝依旧将我带在左右，当时的我还是一个小不点，但是烂大帝已经拿我当朋友看待了。”
“烂大帝如此会受到处罚的。”
墨雨一脸尴尬道。
在玄武院带弟子试炼有严格的规定，像是烂大帝这般胡来，长老们知道，一定会给烂大帝处罚。
“没错，处罚的次数并不少。”
幕沉微微点头“不过烂大帝依旧我行我素，认罚认错，但是该带我出去，还是会带我出去。”
“其实这些经历，最后都帮到了我，让我明白了人族能有今天的不容易，也明白了神族和妖族的强大之处。”
墨雨听的入神。
“印象最深的一次，是烂大帝带我去了一处战场。
当时我们二人背着药篓，在尸山尸海里穿梭，寻找废弃的法器。”
“烂大帝隐秘了修为，和我一道趴在尸体里一天一夜，直到搜山的敌人离开之后，烂大帝和我才从尸体堆里钻出来。”
“当时我们收获颇丰，拿到了很多废弃法器，并且将之带回了当时我们的住处。”
“那一夜我和烂大帝忙碌了一夜，将法器按照成色挑选之后，将没有办法修复的法器用熔炉将之化作了溶液。”
“后来我觉得太累，这种工作太危险，告诉烂大帝我们可以有另外的方式获取这些废弃法器，烂大帝听从了我的建议，我们二人从此便没有再去过战场。”
“那是什么办法？”
墨雨问道。
“走街串巷。”
幕沉露出一丝苦笑。
“那烂大帝能拉的下脸？”
墨雨越发的好奇，她虽然只是远远的看到过一次烂大帝，但是记忆里烂大帝似乎是所有门主之中最帅气的一个。
高大英俊，气度不凡，和走街串巷这种事怎么都放不到一起，完全不搭啊……
“开始是不能的。”
幕沉笑了笑“最开始，烂大帝只是让我走街串巷，每到一个地方，他在酒馆里等着，而我则拉着小车，在街上收废弃法器。”
“收法器就得有灵石，有好几次我的灵石都被别人抢走了，血本无归。
如此烂大帝才不得不和我一起游街串巷的收破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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