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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彦霖，你告诉我，她在哪！”
那边的沉默让他证实了自己的猜测。
只要这样一想他就感觉头皮发麻。
张彦霖没说话是因为他在思索这件事是小丫头告诉他的，还是他自己打听到的。
“她给你打电话了？”
再次开口没有否认，顾城砚觉得自己要疯，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张彦霖这样问肯定知道祝雯在哪，但他不知道祝雯给他打电话的事说明他们没在一起。
这样的认知让他稍微找回一点理智。
“她说她在等我过去，她告诉我，你知道她在哪。”
张彦霖想起小丫头在咖啡厅说过的话，她不要跟顾城砚在一起，她想出国留学，大概是不希望他跟过去的吧。
就算此事她不说出来，他也想过用一些温和的方式提醒顾城砚，小丫头并不想跟他在一起，但他没想到那个小丫头这么的决绝，就，有点开心。
“莫尚酒店308。”
顾城砚到的时候门没关紧，里面亮着不明不暗的灯光。
顺着酒店的玄关走了进去。
祝雯坐在床上盖着被子，裸露着肩膀，看起来就是一丝不挂。
看见他进来，她吓了一大跳，立刻用被子把自己抱紧。
显眼处是一块深色痕迹，上面还混着一点红色，空气中石楠花的味道飘散着，他的心也跟着绞痛。
他握紧了手，又缓缓打开，他走到床头轻轻坐下，伸手想帮她抚顺凌乱的头发。
那股味道混着她身上的香味一起传进他的嗅觉。
空中的手不免抖了抖，却也没有犹豫，直接合着被子一起抱紧她。
祝雯也惊讶顾城砚的忍耐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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