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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，还没解渴？”
指尖压了进去。
“九爷！”
蒋欢撑着他的手腕，脸色难堪：“这五年你送的东西，我都还了。”
房，车，包，钱，谢九爷不要，蒋欢也都留在了他的宅子里。
蒋欢是空着口袋出来的，她自认为跟谢九爷断的干干净净。
她跟谢九爷已经结束了，现在谢九爷不是在玩自己养的女人，也不是随意点出台的小姐，而是在玩亲侄子的女朋友。
车内空气一静。
谢九爷人前冷漠人后重欲，不管何时何地，只要他有了性趣，蒋欢都得敞开腿受着。
被谢九爷包养的这五年，蒋欢鲜少有这么不识趣的时候。
谢九爷抽出了手指，意外的挑眉。
“怎么？被你藏在国外读书的妹妹开始挣钱反哺你了？”
蒋欢之所以出台捞钱，是因为亲妹妹在国外读书，蒋欢跟谢九爷提过两回，听说成绩很好，是个读书的料，蒋欢每年都打一大笔钱过去。
半月前蒋欢退回来的那些钱，是这几年连本带利的数。
提到妹妹，蒋欢沉默下来。
谢九爷手指进杯里摆了摆，品尝一口蒋欢味道的红酒，忽的笑问。
“她毕业了？一个小姑娘做什么能短时间里挣这么多钱？跟你一样出台了？”
“她没有！”
蒋欢的心被谢九爷轻飘飘一句话揪了起来。
她仰起头，眼里湿红带着火气。
好一会她才出声。
“她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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