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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的午后，阳光透过百叶窗，在书桌前投下暖融融的斑驳光影。
苏晓趴在桌上整理云南旅行的vlog素材，指尖划过屏幕上林砚为她拍的照片——她站在洱海边，笑容亮得晃眼，却故意皱着鼻子吐槽：“林砚？你看这张，把我拍得脸都圆了！”
林砚猛地回过神，眼神还有些涣散，愣了几秒才凑过去，指尖轻轻点在屏幕上，笑着说：“哪里圆了？明明软乎乎的很可爱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照片上，却没真正看进去，手指无意识地反复滑动页面，连素材都滑过了好几段。
这已经是这周第三次了。
苏晓心里的不安像潮水般慢慢涌上来。
自从上次直播眩晕后，林砚就变得不一样了：吃饭时筷子会突然停在半空，眼神放空；聊天时会没听清她的话，需要重复一遍；晚上一起看电影，他也会盯着屏幕发直，像是在琢磨别的心事。
“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？”
苏晓放下手机，认真地看着他，眼神里满是担忧，“总是走神，精神也不太好，是不是投资的事情太忙了？”
“没有啊。”
林砚下意识避开她的目光，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，温热的水却没暖到心里，“就是最近有几个项目要跟进，熬夜看了些资料，可能没休息好，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他在说谎。
真正让他心神不宁的，是清天道的警示和浊天道日益强烈的锁定。
这些天，他每天都会抽出时间运转护身术，试图加固能量屏蔽，可越是刻意控制，越容易分神，也越难在苏晓面前掩饰状态。
“熬夜对身体不好。”
苏晓皱起眉头，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，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，“没发烧呀，可你看起来好憔悴。
要不这周末不出去了，在家好好休息？本来还想去打卡那家新开的独立书店呢。”
指尖的温度落在额头上，林砚心里一紧，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——这些天他总穿着长袖，哪怕在家也不例外，就怕苏晓察觉到他手腕的异常。
“不用不用。”
林砚连忙摆手，强打起精神，眼底的红血丝却藏不住，“我没事，就是有点疲劳，睡一晚就好。
书店咱们还是去，不能让你失望。”
苏晓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，还有强装出来的笑容，心里的担忧更重了。
她太了解林砚了，他从不是会轻易喊累的人，可最近的状态实在太差，让她忍不住胡思乱想：“是不是投资不顺利？还是遇到什么麻烦了？你跟我说呀，我们一起想办法，别一个人扛着。”
“真的没有。”
林砚握住她的手，指尖有些发凉，还不自觉地收紧，“投资一切都顺利，就是单纯熬夜累到了。
你别胡思乱想，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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