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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淼淼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。
“你这是……”
小a说着说着，想到许淼淼上一句话，声音逐渐降低：“不相信我么？”
“其实不是很信。”
许淼淼想了想，还是很诚实地指出：“当时你还把我推出去挡人呢！”
不说记仇，反正这事她是忘不了的。
小a讪讪道：“我那不是回来了么？”
许淼淼说：“所以还是很谢谢呀，而且我还帮你说好话啦。”
小a沉默了一会，才理通女孩的逻辑。
她确实谢谢他救了她，不过因为他之前把女孩推出去过，所以女孩就是觉得他不是很可靠。
他是个好人和他不可靠可以并存，根本不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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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女孩看起来有些过分地天真，但是认知上的直觉倒是颇为敏锐。
想了想，小a暂时放弃了自己树立一个完美好人形象的目的，挠了挠头，回答道：“好吧好吧，你说了算。
对了，你是为什么进来的？……算了，你还是别回答我了。”
许淼淼有些好奇：“你怎么和何蓝说同样的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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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是因为乱说话的都死了。
我又不会害你！”
小a轻哼了一声，他说着从门内摸出了一碟花生，剥了一颗吃了，问许淼淼：“你要不要？”
许淼淼摇摇头：“吃饱啦。”
她看向林泽：“林泽你要不要？”
少年同样也表示拒绝。
小a也没多问，自己坐在地上开始剥花生吃，一边吃一边朝许淼淼挥挥手：“你也坐下来吧，有些事何长官都没我知道的清楚，我来和你仔细讲讲。”
许淼淼倒也没有多拘谨，拉着林泽坐了下来。
“首先呢，少说话，不好奇，这是必须的。”
小a说：“好奇心很危险，哪里都是，特别是这里。”
他随手指着楼下的一间监狱，那里坐着一个上身是人，下半身是鸟的女人。
如果忽略她的下半身，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人，淡金色的长发和绿色的眸子，让她有一种十分空灵的美。
“有些时候，你都不能随便说话，因为你不知道哪句话会变成催命符。”
许淼淼疑惑不解。
“这样吧，我问你，你看到她的第一眼，会怎么说？”
许淼淼忍不住多看了几眼：“她好漂亮啊！”
小a点点头，看向林泽：“你呢？”
林泽转头看了那个女人一眼，暂时没有说话。
“来嘛，大声说出你的感受。”
小a脸上有种挑拨离间的恶趣味：“人之常情。”
见女孩也在等他答案，林泽想了想，对女孩说：“……比他差一点。”
林泽也看不出什么美丑，从生命力感受来看，那个女人明显没有面前叫做小a的能量旺盛。
小a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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