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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她想了想，复又往自己身上叠了五个隔音罩。
挂着十几万积分的装备，她朝宋临之拱了拱手，倏然飞奔向前，然后——
撞上了一个看不见的东西。
茜雪：……
秦山这隔音罩咋还是实体的。
她又往自己身上丢了个穿墙术，顺利进入了战斗中心。
虽有技能傍身，茜雪仍感觉身子万分不适。
眼前的东西扭着身体邀请她跳舞，眩晕感阵阵袭来，皮肤麻麻地带着刺痛，感觉有千百根针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，蛰得人烦躁不堪。
她往身上拼命叠技能，但用处不大。
身上叠满技能尚且如此，可想而知秦山有多难受。
但最中心那人却连眼也不眨。
其实这事本也与他无干。
那鬼婆杀了多少人，与这神仙有什么关系呢？又杀不到他头上。
震天的响声中，秦山没能听见身后微乎其微的叹息声，一直专心对付着黑气，只是眉头偶尔颤颤，泄出一丝丝苦痛。
茜雪看了片刻，倏然窜上前，一抬手搭上他的肩，踮脚附到他耳畔，笑道：“秦兄，抓住你了。”
秦山一滞，偏过头去，对上了眼前人笑靥如花的面庞。
——
接下来的炼化很顺利。
秦山的灵力不再外泄，那些鬼气不再肆意流窜，老老实实地附着上了他的身子。
鬼气覆身很成功，用鬼道的方式炼化鬼于秦山而言并不算太难。
他炼化的时候，茜雪就搭着他的肩，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。
后来手酸了，有些颤抖，大约是被秦山感知到了，飞来一个复杂的眼神。
茜雪没看懂那个眼神，正暗自琢磨，忽见身边人收回了一只手，搭上了她的肩。
他说：“你歇歇。”
茜雪仍挂着隔音罩，没听见他的声音。
但她愣是听懂了，瞥了他一眼，放下了自己的那只手。
秦山能力是强，仅用一只手也炼得飞快，转眼间已到了收尾阶段。
将最后一丝鬼气融掉后，秦山舒了很长一口气，沉声道：“结束了。”
“那鬼去哪儿了？”
茜雪问。
秦山摊开手掌，茜雪仔细看了半晌，终于看清了手掌中心的东西。
是那小黑粒，只不过比之前的那些个头稍大一点。
那鬼婆用小黑粒伤人，终究还是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“报应是如此。”
茜雪有些唏嘘，“凡事必有因有果，有始有终的。”
秦山不作声，一挥手消了隔音罩，俩人并肩走了出去。
宋临之还守在外头，看见二人走来，一下子精神了许多。
“小娘子是大功臣，老秦是二功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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