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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心无语：“今年？12月的尾巴了。”
晓涵：“……不应该啊。”
她洗牌，嘀咕，“我明明看到你桃花了，不止一朵，有一朵还是正缘。”
“不想抽塔罗牌？要不然我再给你看一次盘？”
舒心手指一顿：“别，谢谢，不客气，你加油钻研。”
凯哥没憋住，闷笑。
晓涵：“……”
舒心在发小群吃着瓜，只吃了一半，刷到群里说南城地震的事，大家瓜也不吃了，纷纷艾特她追问情况，直到一条——
【宋时琛车祸。
】
她坐直，绷着腰，没敢错过一条消息。
【什么鬼？】
【今晚跟他吃饭，早早到家了，出什么车祸？】
【谁知道呢，去机场路上。
】
【大半夜的，什么事儿非得现在走？】
是啊，什么大事非得凌晨往机场赶？
舒心忽然觉得车里的空调更热了：“毯子在哪儿？我有点热。”
她问晓涵要收拾好的毯子。
晓涵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：“姐，你热？”
还要什么毯子？
她盯着看了几秒，舒心注意力都在手机，不仅好看的眉拧得紧紧的，唇角也绷得死紧。
她默默将毛毯递过去，对方捏住毛毯一角却没有了动作。
程寄洲：【我到医院了，他没事。
】
消息是在十分钟前，在舒心的报平安消息后没两条。
舒心松开攥紧的毛毯，手指舒张。
程寄洲是她表妹夫，她直接点开他的微信头像，私聊框不等她拨出语音，屏幕跳闪他的名字。
程寄洲来电。
两人几乎同时：“你怎么样？”
“他怎么的？”
舒心顿住，电话那头似乎笑了下。
笑什么？还能笑，看来那货是没有缺胳膊少腿了。
晓涵自从舒心要毛毯开始就时刻关注她，这会儿见她总算表情松了，回头小声问凯哥：“刚才我问姐抽塔罗牌，你一直笑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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