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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寓里弥漫的酒气、未干的泪痕和死寂的空气,仿佛都凝固成了粘稠的琥珀,将我们两人困在其中。
我屏住呼吸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,几乎要撞碎肋骨!
眼睛死死地锁在邱慧那张复杂的脸上,所有的思绪都聚焦在她无声开合的口型上——那个小磊临走前,留下的、让邱慧如此恐惧的“秘密”
!
邱慧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,瘫软在沙发深处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。
她没有立刻说话,只是……缓缓地……闭上了眼睛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浓重的阴影,仿佛在积蓄勇气,又像是被那个秘密的重量压得无法喘息。
她放在膝盖上的手,无意识地……紧紧攥成了拳头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,一分一秒地流逝。
窗外的城市灯火,透过未拉严的窗帘缝隙,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,更添了几分诡谲和不安。
终于,她长长地、无声地吁出一口气,那气息带着浓重的酒味和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。
她慢慢地……睁开了眼睛。
那双总是带着狡黠和明艳光芒的猫儿眼,此刻却盛满了巨大的空洞、难以置信的震惊,以及一种……被彻底颠覆了世界观的茫然。
“他……”
邱慧的声音,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,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弱和……无法言喻的荒谬感,“……小磊……他……临走前……对我说……”
她停顿了,仿佛光是复述这句话,就需要耗尽她全身的力气。
她……又深吸了一口气,才……用尽全身力气,一字一顿地……清晰地……吐出了那个……足以将人灵魂都冻结的……秘密:
“‘邱阿姨……我……我也经常……和我妈妈……做爱。
’”
轰——!
!
!
邱慧的声音,如同最猛烈的惊雷,在我脑中……轰然炸响!
瞬间……我的大脑……一片空白!
所有的思维……所有的感官……都被这……惊世骇俗……颠覆认知……甚至……带着……毁灭性……的……一句话……彻底……摧毁!
小磊……和他妈妈……做爱?!
那个……邱慧的闺蜜?!
那个……在学校教初中生语文的……传统保守的……家庭主妇?!
这……怎么可能?!
巨大的震惊、难以置信、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,如同汹涌的冰潮,瞬间将我淹没!
我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,身体因为巨大的冲击而剧烈地摇晃,差点站立不稳!
我……我死死地……瞪着邱慧,嘴巴……无意识地……张开,却……发不出……任何……声音!
只有……心脏……在胸腔里……疯狂地……撞击……发出……擂鼓般的……巨响!
邱慧看着我……这副……如同……见了鬼……般的……反应,脸上……露出了……一个……极其……苦涩……又……带着……深深……自嘲的……笑容。
她……仿佛……早就……预料到了……我的……反应。
“呵……呵呵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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