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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……我为什么在这里？”
歌瑶看上去很懵懂，眼睛干净、纯粹。
就像楚烟渚和她第一次见面的那样。
“你还记得他吗？”
楚烟渚指向地面上四肢都开始发僵的裴南柯。
几乎是一个瞬间，歌瑶就冲了出去。
“我杀了你！”
幸好颜江叙早就做好准备了，地面下陷，困住飞扑上前的歌瑶。
“我就跟你说了，她控制不住自己会杀人的。”
颜江叙凑近，站在楚烟渚身边抱怨，“你不听。
听我的，直接抓了，把她丢给冥王扔油锅里涮涮，怎么都干脆。”
“……你再跟我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开这种没营养的玩笑，就滚出去。”
“活跃一下气氛么……”
颜江叙眼神乱飘。
“大师。”
歌谣早就被吓傻了，刚才歌瑶力量暴走，要不是被楚烟渚和颜江叙接力护着，她绝对会被那股力量撕成碎片！
“大师，这张卡里有八十多万。”
她跌跌撞撞地走过来，硬是要把银行卡塞给楚烟渚，目光哀求，“你把她送走，这八十万就都是您的！
不、我出一百万！
这八十万是定金，您看怎么样？只要……”
“别急啊歌女士。”
颜江叙的视线不懂声色地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瞟了一眼，侧身硬是隔开了他们，“法官判案还不能只听原告发言呢，我们可是正规组织。”
那张银行卡“啪嗒”
，落在地面上。
楚烟渚从头到尾都没给歌谣一个眼神，他蹲下来。
“看来你记得。
那对刚才你姐姐的话，你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他问。
歌瑶抬头，看向歌谣。
歌谣触电了一样挪开视线。
“姐姐。”
稚嫩的童音带着和声音年龄不符合的成熟，疑惑，“你不是说，你最爱的就是我吗？”
“我都死了，你为什么还是要替这个混蛋遮掩？”
歌谣身子猛地一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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