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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们的时代总会来临!
懵懂中,一个少女成了诗人,就连茨维塔耶娃自己都未觉察。
看到这些,我们总能找到母亲对她的影响,以及幸福的童年的影子。
据她妹妹的回忆,姐妹俩经常是听着大厅里母亲那充满**的美妙演奏入睡的。
是母亲让她们熟悉了古典音乐的曲目,知道了贝多芬、莫扎特、海顿、舒曼、肖邦和格林卡。
母亲还给她们讲故事,诵读诗歌,教导她们不要在乎物质的贫乏,而要崇拜神圣的美。
正是在母亲的影响下,茨维塔耶娃的内心里滋长了对诗歌的信念:“有了这样一位母亲,我就只能做一件事了,成为一名诗人。”
这不是宿命,而是一种高贵精神的必然承传。
虽然从诗人生命的结局来看,这代价未免过于沉重。
这些灵感的水花、火星和小妖精,它们撞开青春和死亡之门,让生命充满诗意的灵性,俏皮、聪颖,无拘无束、直抒胸臆,且充满信心。
1931年在回答某一家期刊问答表中“关于您的创作您有何想法”
时,诗人有意引用了《我的诗》中的最后两句:“我的诗,如珍贵的酒,它们的时代总会来临!”
这和后来所写的《致一百年之后的你》一脉相承。
《哪来的这股柔情》和《哈姆雷特的自言自语》,一首是爱情的不屑,一首是爱情的死亡。
在女诗人的笔下,爱情与死亡每每是双生姐妹。
当年老演员斯塔霍维奇自杀身亡后,年轻的她写下了这样惊心动魄的语句:“我肯定也会以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,因为我强烈地渴望爱情,即渴望死亡。
这比‘愿意’或者‘不愿意’要复杂得多。
很可能,我的死亡不是人间险恶,而是彼岸美好。”
要知道,写下这样的字眼儿时,离她弃世还有20年的光景。
当然,人间的险恶之处,不谙世事的女诗人还没有得以领教。
在女诗人与罗泽维奇电光火石的爱情中,爱与死分明难以分离:“您有没有力量爱我爱到最后,也就是说,当我说出:‘我必须以死来了结!
’……须知我不是为平庸而生。
我身上的一切都是熊熊燃烧的火!”
这封直言不讳的情书,被称为是茨维塔耶娃的“雅歌”
。
对爱情的表白如此光明坦**、掷地有声,让一般男人难以招架:“这种爱我的力量,并非爱我的全部——混沌慌乱,而是爱我好的方面,爱我的本质。
我从来不允许我喜欢的人有选择的权利:要么全部接受,要么一无所得。”
罗泽维奇在女诗人的身上创造了奇迹,让她头一次感受到天与地的统一:“哦,认识您之前我就热爱大地——热爱树木!
我爱万物,善于爱万物,除了另一个人,一个活着的人。
这个人总是妨碍我,他是一堵墙,我曾经撞墙,我不擅长跟活人打交道!
因而意识到:我——不是女人,而是灵魂!
不是生,而是死。
车站。”
对于女诗人的感情风暴,茨维塔耶娃的丈夫埃夫隆曾经对她的性格做过无情而透彻的剖析,“玛丽娜是极易动情的人……没头没脑地投入感情风暴成为她的绝对需要,她生活的空气”
。
至于由谁煽起感情风暴并不重要。
在女诗人的自供状里,爱情本没有位置,她也公然对男性宣称不喜欢“性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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