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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九甩开他的手，眼里划过一抹厌恶：“地狱太冷了，所以啊我爬了上来。”
“小九！
小九！”
傅兰舟伸出手，可哪怕他从床上跌落，也没有得到她怜悯的回头。
他在地上爬行，包裹着残肢的绷带渗出殷红的血。
“那不是真的，我怎么会伤害小九呢……”
他捡起地上的戒指紧紧握住，“不是真的……”
“我也好痛啊……”
“粉身碎骨……”
“面目全非……”
秦九的冰冷的声音像一声声魔咒不断在耳畔回荡，深入骨髓，刺痛他的心脏。
“啊！
！
！”
他咆哮着，怒吼着，歇斯底里，像个疯子。
那是他爱的小九啊，他怎么会害死他的爱人。
值班护士冲进来，就发现了趴在地上，拼命用头撞着地面的他。
秦九走出医院，夏日的阳光晃得人眼晕，她戴上墨镜，傅兰舟的下场丝毫惊不动她心底的波澜。
姜郁替她开了副驾驶的门，上车后沉默的看着她：“需要去哪里散散心？”
“不用。”
秦九将墨镜推到头顶，唇边绽放一抹清冷的笑，“回家吧。”
因果循环，时机已到。
姜郁盯着她，以为她在以淡定掩饰悲伤。
秦九抚摸着他的脸颊，兀的在他唇上咬了口：“事实证明，我就是个坏女人，他不是第一个。”
姜郁没有揣摩透她的意思，整个心脏被刚才那猝不及防的吻占据。
血压升高，血液流速加快，白皙的面庞后知后觉的爬上绯色。
“小郁郁这副模样，真是让人想要犯罪呢。”
秦九调笑的说。
姜郁薄唇轻抿：“没个正行。”
“那就谈点正事。”
秦九正襟危坐，“赵氏资金链断裂，现在就是个纸老虎，从内部击溃更容易。”
“当初并购姜家，赵四海为了笼络人心，留下了姜家一些元老级别人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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