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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兵变，可是死罪。
还是要，诛九族的。
李秀宁因为身份特殊，可以免除一死。
李家其他人，可就不一定了。
“没事，只是想起觉得有些悲哀罢了。”
李秀宁苦笑道。
悲哀的地方在于，那么久过去了。
她已经，被李家的人彻底遗忘了。
李秀宁感觉，自己在不在李家，似乎意义不大。
她的父亲和母亲，都完全遗忘了她。
“为什么？”
长孙无垢问了一句。
李秀宁犹豫了一下，但还是说出了内心的感受。
“唉，秀宁。”
“当初李家都朝你射箭了，你忘记了？”
红拂女叹息了一声问道。
闻言，李秀宁又想起那天逃离的事情。
以及，李渊无情的下令放箭。
一根箭矢，害得她养了很久的伤势。
回想起这些，李秀宁就感觉一阵窒息。
而且内心，疼痛无比。
“罢了。”
李秀宁苦笑着摇了摇头，不再去想那些事情。
“你也过来，弹一首曲子吧！”
长孙无垢笑着说道。
“是啊！”
红拂女附和道。
闻言，李秀宁便起身，朝着古筝走去。
她深处纤细的手指，轻轻的撩拨琴弦。
跟着，就响起了动听的琴声。
声音温柔美妙，但节奏正在逐渐加快。
很快，琴声就充满了杀戮之意。
是的，李秀宁弹奏的是破阵曲。
红拂女笑了起来，她拔出腰间佩剑。
跟着，就在琴声下翩翩起舞。
一时间，寒芒交错，和美妙舞姿形成鲜明对比。
不过，却没有一点违和感。
长孙无垢不会舞剑，她就在一旁安静的看着。
不知不觉，李秀宁的脸上，也开始有了笑容。
而且，笑得那么的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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