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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志玄不解。
这不像是李世民的风格。
“为什么？”
李世民听到这话，苦笑不断。
跟着，仰头又猛灌了几口酒进去。
其实，他也不想喝。
但大兴城一战，已经让李世民有了阴影。
他有种感觉，大兴城的部署，是出自杨武之手。
不然，李世民想不通。
四平山的事情发生后，大兴城还派出勤王军。
怎么可能，会防范唐军？
所以，可能是中途，有人来到了大兴城。
并且，立即布置了这一切。
李世民自认为，整个大隋。
除了杨武之外，无人可以做到。
所以，李世民对杨武，已经有了恐惧之心。
他害怕和杨武对决。
李世民虽然有了玄甲军，但杨武却有了八牛神弩这等神器。
玄甲军，又算得了什么？
而且，谁又知道，杨武手里面是不是，还有其他精锐？
这些无形的恐惧，伴随着不祥预感。
一直徘徊在，李世民的心头。
他不喝酒压下恐惧，接下来如何出谋划策？
当然，这些李世民不会告诉段志玄。
“二公子，是因为大兴城一战马？”
段志玄问道。
李世民不说话，又喝了一口酒。
“唉，现在要想守住钜鹿郡，恐怕也困难。”
段志玄叹息一声。
就算火攻，可以销毁八牛神弩。
亦或者，用投石车也行。
但隋军的兵力，是充足的。
加上八牛神弩这等神器，段志玄实在想不通。
钜鹿郡，凭什么可以守。
“其实，说守钜鹿郡，也只是这几日而已。”
李世民沉声道。
“啊？”
段志玄愣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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