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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阳，随我来。”
一道声音从漩涡中传出。
秦阳闻言，和白彦圣者一道，冲入进空间漩涡之中。
……
半日后。
这是一片黑暗无尽的虚空，在那未知的地方，有着一条流淌的黑色河流。
河流从远处奔腾而来，消失在不知名的深处。
低沉的河水声音，不断的回**在虚空之中。
“这里竟然有河？”
秦阳望着面前的河流，眼中充满着震动之色。
按理说虚空中不是什么都没有吗？这条河从哪里来的？
乾殊圣者笑了笑，道：“这可不是普通的河流，没有人知晓它是什么物质组成，也没有人知晓它来自于何方，更不知道它去往何方？
“一切的一切，仿佛都是一个谜。”
听到这话，秦阳的神色忍不住一凝，眼中掠过一抹诧异之色。
“乾殊说的没错，这条河的确是如此的神秘，当年就算是祖龙大人亲自探查，都没有任何的结果。”
白彦圣者道：“不过祖龙大人当时曾经提到过一件事情，虚空并非是真正的一无所有，它只是由一种特殊的物质组成。”
“只是因为我等的境界太低，无法真正的了解到虚空是什么物质。”
“而若是以这种目光来看的话，在虚空中诞生一条特殊的河流也就没什么稀奇的了。”
秦阳闻言，眼中的惊奇显得更加浓郁。
虚空是一种特殊的物质组成，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。
“那空间呢？”
他心中一动，忍不住问道。
“自然也是一种物质，只不过凌驾于普通的物质之上。”
乾殊圣者说道：“严格来说，我们所见到的任何东西，包括我们自己，都是源自于空间这个更高等级的物质。”
“要不然的话，我们人类凭什么穿越空间？”
秦阳砸了砸舌，眼中布满着惊叹。
他的修为虽然提升的很快，但这见识却是有点弱。
“组成虚空的物质应该在空间之上，至于是什么，或许只有祖龙大人的实力更近一步才能接触到。”
“这一点，就如同常人需要达到一定修为才能接触空间一样。”
乾殊圣者说道。
秦阳闻言，道：“这个世界还真是越探索越精彩，不知道在那遥远的星空之外，又是怎样的一片天地。”
星空之外？
听到这几个字，乾殊圣者和白彦圣者相互对视一眼，笑道：“等你到了祖龙大人的层次，或许便有机会去见识一番了。”
秦阳笑了笑，道：“前辈，中庭秘境在什么地方？”
乾殊圣者闻言，伸手指向下方的河流，道：“就在这下面。”
“下面？”
秦阳的盯着下方的黑色河流，瞳孔微微一缩，眼中掠过一抹诧异之色。
他怎么没有半点的感应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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