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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齐副官。”
他的语气还算客气，“又来送货？”
“嗯。”
齐远松开周周的手，站起来。
两个人一时间有点尴尬。
林放走到箱子前蹲下，打开检查。
他的动作很仔细，每一排都数过，确认无误后才合上箱子。
“收到了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齐远说。
“等等。”
林放叫住他。
齐远转身。
两个人对视着。
“上次的事……”
林放开口，“我……”
“不用说。”
齐远摆摆手，“我理解。”
“你们要保护穆闲，我要保护指挥官。”
齐远说得很坦然，“各为其主，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林放沉默了几秒。
“沈指挥……”
他犹豫着开口，“他还好吗？”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“只是……”
林放顿了顿，“苏寻最近状态不太好。
我想知道……”
“指挥官也不好。”
齐远打断他，“两个人都不好。”
林放没说话了。
齐远叹了口气，往后退了一步，拉开距离。
“林放，我知道上次的事让你们很不爽。
但是……”
他顿了顿，“你们也看到了，沈指挥炸了那个厂子，帮你们藏了穆闲。”
“你知道他是为了什么对吧？为了苏寻。
他本可以不帮。
他完全可以把穆闲交出去，可他没有。”
“他甚至现在还在给你们送抑制剂。”
齐远指了指地上的箱子，“你以为这些东西是哪来的？是他冒着被军部发现的风险，一点点从库房里弄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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