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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摇头，又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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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哪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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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光柔和，照射得周京臣也比往日温柔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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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如实说，“游泳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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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京臣捏住她一缕长发，捋到耳后，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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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游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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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，“没学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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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教你。”
周京臣似有若无地触摸她耳垂，他指腹有茧子，不薄不厚，糙糙的，是长期工作磨砺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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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，极度的敏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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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一颗心好似要窜出喉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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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，周京臣摊开掌心，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卡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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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马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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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洗头发忘了取下卡子了，揉来揉去和发丝搅绕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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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浑然不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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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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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禧卡住碎发，小珍珠精致圆润，她额头也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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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京臣眼底一阵暗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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