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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当时薛师妹的确是这么问的。”
佟立坤讪讪一笑。
“那莫清川是怎么样的反应？”
萧尘有些好奇，光是听着都够气人的了，无法想象真正处于其中的莫清川当时该是怎样的一种心情。
“莫清川当时沉默了很久，最后摘下了身上的斗篷。
两年不见，莫清川面孔之中仍然能看出当年的轮廓，只是整个人的气质却早已判若两人，这小子长的本就不差，不然当年薛师妹也不会看上他，而又因为武道修为大增的缘故，再加上成为了天道圣地的圣子，说句心里话，这家伙一身风采，可比齐云浩齐师弟强出太多了，当时不少宗门女弟子都忍不住惊呼起来。”
佟立坤有些嫉妒的说道：“说来也奇怪，同样的一个人，当年是杂役弟子的时候，横竖怎么看都只觉得这家伙是个笑话，上不了台面。
可是这成为了天道圣地的圣子之后，同样一个人，却让人有种不敢直视，高不可攀的感觉。”
“呵！”
萧尘闻言轻笑，或许莫清川从始至终都是那个莫清川，只是他变的强大了而已。
“我不知道当时的薛师妹看到莫清川如此风采之后心里后不后悔，反正要是换我我肯定后悔！”
一旁的崔锦莹忍不住开口说道。
“面对薛芷萱薛师妹的质问，莫清川只是说了一句话。”
佟立坤想了想，随后看向崔锦莹：“师妹，莫清川当时怎么说的什么来着？”
“我记得！”
崔锦莹有些激动，随后复述道：“他对薛师妹说‘我从来都没想过报复你什么，我今天过来，以低你四品的实力战胜你，只是想告诉你，当年你看错了人，至于这刺向你的十七剑，则是为了告诉我自己，我也看错了人！
’说完这些话之后，莫清川就走了，后来则是听说莫清川了却心中执念之后，仅半年的时间便凝元大圆满，而后又过了一年之后，便闭关不出了，到了现如今，莫清川成功出关，想来必然是已经破入化神了。”
“肯定是破入化神了，不过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，毕竟就连齐云浩齐师弟都在两年前破入了化神期，以莫清川的资质，就更不用说了。”
佟立坤开口说道。
萧尘则是暗暗咋舌，这特么，在俗世里自己师父一个化神期，便纵横世间无敌手了，结果到了这虚天界，却是不少天骄三十岁前就破入了化神，而且还不是一个人，其武道实力之差距，足以可见有多么悬殊。
“我觉得也是，害，反正跟我们也没关系，不过我只是有些不明白，为什么当初莫清川要刺了薛师妹十七剑之后，才说自己也看错了人？”
女人终究要感性些，崔锦莹此刻面上则是露出一抹困惑。
对此，佟立坤则是丝毫提不起来一点兴趣，根本没接这个话茬。
萧尘则是嘴角出一声轻笑，当年薛芷萱连刺莫清川十七剑，莫清川从始至终未说半句怨言，或许他到那个时候仍旧觉得，薛芷萱之所以会如此背叛他，都是因为他无法修行，只是个杂役弟子，身份悬殊过大，所以薛芷萱才会这么做，从始至终，莫清川所恨的都只有自己，自己的无能。
而当他两年后以同样的手段对待薛芷萱的时候，薛芷萱却说他睚眦必报，大概也是那个时候，莫清川才真正的想明白，他所一直执着的，为之困扰的所谓美好，或许从始至终就没有真正的存在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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