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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先祖遗训确有其事，族中档案尚存。
若真如你所说，我樊霄爽愿当众赔罪，并履行盟约！”
谢灵心点头：“好。
那我现在正式提出要求：第一，归还归墟令；第二，允许崔璞子弟进入渤海仙宫修行；第三，撤销对柳八鲜的通缉令。”
“可以！”
樊霄爽果断应下，“只要你能证明那影像真实无误。”
谢灵心一笑，手中塔光再闪，影像中突然响起一道苍老声音：“吾以心魂立誓，若有违此约，天诛地灭！”
正是住持之声！
樊霄爽浑身一震，立即单膝跪地：“先祖之誓不可违！
我樊霄爽在此承诺：三日内完成三项要求，若有违背，自愿削去修为，逐出家族！”
全场震惊。
那些先前嘲讽谢灵心的人，此刻无不低头避视。
叱丛泰冠眼中含泪，喃喃道：“爷爷……您看到了吗？谢灵心做到了……”
宴会结束，宾客陆续离去。
谢灵心独自站在仙宫最高处，俯瞰花城灯火。
身后传来脚步声，是叱谢老瓜。
“我一直以为你只是运气好。”
她轻声道，“但现在我才明白，你比谁都清醒。
你知道自己要什么，也知道该怎么拿到。”
谢灵心没有回头：“你不也是？为了留在这里，不惜改名换姓，讨好权贵，甚至忍受那些羞辱。”
“可我做不到像你这样。”
她苦笑，“我会怕，会犹豫，会退缩。
而你……你就像那猴子一样，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，也要闯一闯。”
“因为我别无选择。”
谢灵心终于转身，目光深远，“那塔中的东西，总有一天会醒来。
而我必须变得更强，强到足以掌控它，而不是被它吞噬。”
远处，一轮红月悄然升起，映照在佛塔顶端，裂痕愈发清晰。
同一时刻，斜月三星洞内，菩提祖师睁开双眼，望向虚空某处，叹息道：“劫来了……这一次，连我也无法阻止。”
猴子正在打坐，忽觉心口一热，低头一看，胸口竟浮现出与谢灵心相同的佛塔虚影，缓缓旋转，与远方遥相呼应。
“师父……这是什么？”
他问道。
菩提沉默良久，只答一句：“你的命，和他的命，从这一刻起，已经绑在一起了。”
风起云涌，天地将变。
而这一切，才刚刚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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