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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塞莱斯特！”
乔第一个看到她，嘴里还塞着面包，含糊地打招呼。
梅格矜持地放下勺子，艾米则好奇地睁大了眼睛。
“早上好，各位。”
塞莱斯特微笑着回应，然后看向马奇太太，“很抱歉打扰你们用餐，马奇太太。
我有些重要的事情，想和您单独谈谈。”
马奇太太见她神色认真，便擦了擦手，站起身：“当然可以。
孩子们，你们先吃。”
随后她引着塞莱斯特在沙发上坐下。
“马奇太太，”
塞莱斯特温和地说，“自从我来到康科德，陷入困境，是您和您的女儿们向我伸出了援手，给了我第一个温暖的落脚点。
在我一无所有、对这里茫然无知的时候，是你们的善良接纳了我。
这份雪中送炭的情谊，远非任何金钱可以衡量。”
马奇太太没想到她会如此郑重地提起这件事，连忙摆手：“快别这么说，孩子。
那都是我们应该做的，看到你安然无恙，我们都很高兴。”
“您的仁慈更让我感念。”
塞莱斯特继续说道，“正因为如此，我更加无法忽视一些事情。
在与梅格、乔、贝思和艾米的相处中，我清晰地看到了她们每个人身上非凡的潜力——梅格的温柔与坚韧，乔的热情与思想，贝思的沉静与善良，艾米的灵气与追求。
她们都是璞玉，只是……受限于当下的环境和条件，她们的系统教育似乎未能达到应有的深度和广度。”
马奇太太的脸上掠过一丝无奈与心疼，她轻轻叹了口气：“是的……家里的情况，你也知道。
她们父亲……在外奔波，梅格和乔需要工作贴补家用，贝思她……身体不算强壮，也更喜欢待在家里。
艾米虽然还在上学，但女孩子能接受的教育也……”
她没有说下去，但意思很明显，这个时代对女性教育的普遍看法和家庭的经济状况，都限制了女孩们的发展。
“我明白。”
塞莱斯特会意地点点头，“这正是我想和您商量的。
您知道，我来自英国，受过……比较系统的教育。
加上我现在暂时定居在这里，时间很充裕，也有些自己的资源。
我准备了一些书籍，包括文学、历史、自然科学和逻辑思辨……这些恰好是她们目前接触不多的。”
她望着马奇太太：“马奇太太，请允许我把我所学的一切，和您的女儿们共享。
说真的，她们值得拥有更丰盈的内心，和更多的可能。”
马奇太太一时怔住了，显然被这个提议所触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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