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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从他记忆中苏醒，他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当日在马车上遇见的那个女人。
“什么一直是这样的？你是问我是不是一直有鼻子有眼睛的吗？”
林夜天想到了些什么，但是仍然没有说话，只是自顾自的装傻充愣。
“不是说你的外貌喔，虽然你明眸皓齿的样子让我有些心动，但我指的……是你这个人。”
小妍的脸色似乎有些泛红，但还是直视着林夜天微微笑道，没有丝毫的胆怯。
小妍这是……
打算和赵家姐妹抢夺女主之位了？
林夜天忽然一个激灵，在脑海飞快的运转想入非非之下甚至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。
“那……那你你说说看我是怎样的人？”
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林夜天打算以退为进，弱弱的回到。
小妍笑了笑，似乎觉得眼前少年现在的这幅模样很有趣，温柔道：
“孤独……骄傲……温柔善良……坚定有趣……似乎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随性而为，却偏偏每一件事都能做的成功。”
“古古怪怪……喜欢不按照套路出牌，没有人能猜得到你下一秒在想些什么？说实话，如果不是跟你相处了这么久的话，我很有可能会把你当成一个疯子精神病。”
林夜天默然。
“我能感觉的出来，你有心事，有着很多的心事。
可在我的感知中，你没有出现过任何的负面情绪，无论是什么时候，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林夜天还是没有说话。
“这些都是次要的，更重要的是，我觉得在你这个傻呆呆的外表下，有着一个坚定到难以动摇的道心。”
“还有，你明明什么都知道，为什么却偏偏要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呢？这算是大智若愚么？还是说……你在躲着什么人？
小妍的样子有些苦恼。
“诶嘿嘿谢谢你，你这个彩虹屁吹的我好舒服。”
林夜天没有再沉默而是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到。
“啧。”
小妍看着林夜天的侧脸，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，眼神不自觉的飘忽到了远处：
“你知道吗？有的时候，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生才能培养出你这样的性格。”
林夜天没有回答，只是有些落寞的微微低头。
安静了接近一分钟后。
空气中突兀的传来一道声响：
“长生不老、不死不灭算吗？”
小妍先是愣了愣，然后看着林夜天的笑意愈发浓厚，同时并没有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：
“小笨蛋，你以为你是天道嘛？”
毕竟天道只有一位，无论是谁都很难相信眼前这个身着白袍、奇奇怪怪的少年便是曾经的天道。
林夜天没有反驳，只是一副平静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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