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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青瑶很想趁机从祝雪澹嘴里知道更多相关的内容，但随着祝雪澹看她的目光越来越像看白痴，她也明白，她已经露馅了。
而且露馅露大了。
许青瑶脑袋疯转，找借口试图解释，又怕说得越多，反而错得越多。
最后只能憋出来一句，“你上学不逃课的吗？”
没想到这个回答，反而让祝雪澹在今天第一次说不出话。
连双眼都不自觉瞪大少许，琥珀色的眼瞳折射出明亮的日光，同时泛出几丝怜爱。
沉默着对视了几秒，许青瑶再次感觉有被侮辱到。
做实验的时候，她作为师姐，经常需要带新生，每一届，总能遇到零星几个，怎么教都教不会的学生，让人内心产生深深的怀疑。
每当这时，她就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们，然后开始更加耐心，更加温柔的傻瓜式教学。
作为一个从小就品学兼优的好学生，许青瑶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看轻过，顿时给她气得牙痒痒。
震惊过后，祝雪澹仿佛被激起了某种兴致，先是从书房里搬了张小桌子，放到她手边。
接着，又走到书房最角落，从堆成山的书籍中，扒拉出一叠泛黄的书，放到了小桌子上。
小、小学教材？
封面上几个大大的字体格外刺眼。
许青瑶不想睁开眼。
还有比这更侮辱人的吗？
当然不止，祝雪澹见她没反应，催促道：“东西都给你放在这了，你最好是能快点看完，我这不包吃住，到点就赶人。”
许青瑶端详着祝雪澹的神情，试图确认这不是个玩笑。
祝雪澹站在逆光的地方，她又是从下往上看，一个非常彻底的死亡角度。
即便如此，即便今天一直被毒，但许青瑶仍旧会因为这张面孔的鲜活而心动。
今天大概是计划好宅家的一天，祝雪澹未施粉黛，精致的面部轮廓与五官在清澈明净中越发明艳动人……
“看我干什么？许家能赶你，我祝家就不能了？”
祝雪澹敲了敲桌沿，不让发呆。
“认真点，我们以后还有合作，就免不了有更多接触，希望到时候不要再出现医院里的意外了，不然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。”
祝雪澹认真的神情不似作假，许青瑶低头认命，拿起一本，根据目录快速翻页开始学习。
“等会儿你走之前，我会看情况抽查。”
祝雪澹秉承着做人做到底的原则，还包了一次售后服务，毕竟许家道歉给的，实在是太多了。
不主动付出点什么，她那颗已经坑坑洼洼的良心实在会过意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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