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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，这种消耗对于身体的损害是永久性的，永远都不能恢复。
而杜若所用的，也正是这一种秘法。
“你不要命了？”
楚青山惊呼出声。
楚青山记得，杜若控制住六魔将所用的秘法，便是精神力秘法，而一旦杜若的精神力有所消耗，六魔将就会立刻将杜若反噬。
尽管六魔将此时已经死了一个，但结果也依然不会有任何区别，杜若消耗掉精神力之后，必将受到剩下五魔将的反噬。
杜若凄然一笑，随后说道：“我杀过你一次，在刚刚我杀死你的时候，我就知道了我真正的选择，我不想再杀你一次。”
“可这样你自己也会死的。”
楚青山惊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
杜若笑了笑，随后说道：“散。”
在说出这个“散”
字的时候，杜若的精神力随即又一次减少了许多，看来，想要贪欲天魔的分身消失，也同样需要付出极多的精神力。
杜若的话音刚落，贪欲天魔的分身立刻变得越来越淡。
贪欲天魔的分身怒吼着，但依旧不能阻止身体的变淡，随后便消失在楚青山眼前。
贪欲天魔分身的气息彻底在空气中消失，楚青山心中明白，杜若解除了召唤术，已经将贪欲天魔的分身送回了魔界。
“为什么？”
楚青山不解地看着杜若，此时的杜若在他眼里，显出了从未有过的憔悴与虚弱。
杜若跪坐在地上，大口喘着粗气，看着楚青山，休息了好一会，这才张开嘴，用疲惫不堪的声音说道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这……”
楚青山愣住，随即又问，“你难道不知道五魔将会趁着你的虚弱来反噬你？”
杜若轻轻地笑了一声，道：“那又如何呢？”
楚青山愕然良久，缓缓摇着头，喃喃说道：“你这又是何苦呢？”
杜若笑了笑，正要说话，忽然一口血喷了出来，神情委顿。
而在不远处，五魔将中的一个却在哈哈大笑，口中高声叫道：“我终于自由了！
！
！”
楚青山心中明白，五魔将已经开始向杜若反噬了。
但眼前情况，他却一点忙也帮不上。
片刻后，杜若又是一口鲜血喷出，神情更加萎靡不振。
五魔将中的第二个人也开始放声大笑，口中也和第一个魔将一样，高声叫道：“我也终于自由啦！
！
！”
接着，杜若又一连喷出三大口血，整个人俯卧在地上，气若游丝，只剩下一丝精神力在勉强支撑着她，才没有让她立刻身死。
五魔将在这时一齐纵声长笑，他们原本被杜若困住的灵魂，此时已经全部恢复了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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