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迪诺说:「告诉我,这个人不是你。
」
……
「迪诺呢?」
奥斯顿踏进办公室,环顾一圈也没看见迪诺,就随口问了一句格洛瑞娅。
格洛瑞娅顿了一下,背对着奥斯顿调整一下表情,这才转过身云淡风轻地答:「迪诺啊,迪诺去乔治亚州了。
」
奥斯顿疑惑:「他去乔治亚州干什么?」
「安迪.克瑞斯这些年一直生活在乔治亚州,他去查一下情况。
」格洛瑞娅一笔带过,「反正纽约现在这边进度也停滞了,说不定他去乔治亚州能发现一点新线索也说不定。
」
奥斯顿也没细究,平心而论,他这个领导相当开明,给手下人的自主权都相当大,点了点头就回办公室去了。
格洛瑞娅眼见着他进办公室关上门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杰瑞目睹了全过程,他相当了解自己的搭档,问:「你在给迪诺打掩护?他去哪儿了?」
格洛瑞娅小声说:「乔治亚州。
」
杰瑞挑眉:「那你有什么不敢和奥斯顿说的。
」
「我是感觉,」格洛瑞娅坐在自己的工位上,「他可不是为了查清是谁对安迪.克瑞斯动手去的。
」
杰瑞并不知道安迪.克瑞斯和凯西丶夏莉.伯特之间的关系,他被格洛瑞娅这句话说得挺迷茫的,但他也识趣地没有更深地打探。
格洛瑞娅顺着安迪.克瑞斯想到了凯西,叹了口气。
……
凯西垂眼看着迪诺的手机,好一会儿没说话。
迪诺也没有催他,只是盯着凯西的侧脸。
半晌,凯西说:「是我。
」
迪诺这才把手机收了起来,低声问:「你去做什么了?」
「我……」凯西欲言又止,来回几次后还是把嘴边的话咽了下去,「我觉得你不应该知道,但我可以说的是,我确实做了一些——」
他在措辞,斟酌了几下后才把那几个词吐出来:「——违反规章制度的事。
」
「我不惊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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